不,我不是!饒命啊!”他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眼淚鼻涕一把流。

護衛沒再讓他開口,直接抹了他的脖子,韻工冷冷道:“聽到了?如今證據確鑿,這裡還有一本你們資助他們的賬本,還想抵賴?”

“這。。。這。。。你們這是陷害!你們是不是劉家請來的!他們給了多少,我給雙倍!”司徒福至就算再蠢也明白了過來。

“我可是宋家的人,你們這麼做會得罪宋家的!”他只有把宋家搬出來救命。

“嘿嘿,不知道你再說什麼,你們司徒家作惡多端,逼良為娼,天網恢恢、報應不爽!就算我們不來,你們也遲早會被人滅門!”韻工笑道。

隨即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司徒福至身後的兩個護衛立馬動作起來,寒光滑過,司徒福至人頭落地。

“這幾個護衛怎麼處理?”韻工詢問道韻玄。

“這司徒福至剛才說的洩憤是怎麼回事?你們又到哪裡去洩憤?”韻玄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這司徒少爺,不!是司徒惡人去洩憤的,我們沒有!他簡直是死的好!”

“他平時受到那些家族子弟的嘲笑和心裡不爽的時候就會去南城抓一些無關緊要的百姓來虐殺洩憤。”

“今天他好像在船上受到了羞辱,加上自己想要的女人被其他家族子弟拍走,所以心裡更加氣憤。”

“我們就陪他到了南城,經過一家人的時候,那家人好像剛辦完婚禮,而且有流水席,周圍吃席的百姓不少。”

“他司徒禽獸突然來了惡趣味,就闖了進去,嚇跑了百姓們,然後當著新郎的面,把新娘給。。。給那個了!然後又殺了那對新婚夫婦。”說到這裡,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真的是畜生不如!我恨自己沒有早點來這漢州府,官府和地方勢力沆瀣一氣,簡直人神共憤!”韻工氣得破口大罵,然後生生捏碎了這人的頭顱,嚇得其他人尖叫起來。

韻玄想起了今天遇到那接親的人,突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那新郎可有什麼特徵?”

“特徵?”旁邊的人腦子有些被嚇傻,所以多思考了一會兒。

隨後回答道:“非要說有什麼特徵的話,那就是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

韻玄聽完心裡莫名其妙的一緊,那不正是白天遇到的那個男人,他隨即看向了旁邊的韻工。

但韻工已經一腳踢飛了這個回答問題之人,臉上青筋暴起,現在猶如一頭猛虎!

他拿出自己的劍,對著司徒福至開始鞭屍,韻玄還從來沒有看到工哥如此暴怒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