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都沒得做。”

砰的一聲。

玻璃渣碎了滿地,有一些彈到裴瑾年的臉頰上,劃出了一個口子,可他好似感受不到一般。

包間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不敢吱聲。

裴瑾年冷呵;“說話啊,一個個耳朵聾了?”

眾人點頭附和:“是是是,聽到了。”

裴瑾年煩躁的站起身,拿起外套直接摔門離開。

有人湊到韓越跟前:“韓哥,裴少這,這和沈稚多大仇啊?”

韓越聳聳肩:“誰知道啊?”

“其實吧,宋稚也不錯啊,長得漂亮,身材好,脾氣也好,最重要的是她喜歡裴少啊,可惜了……”

韓越沒說話,那人繼續開口:“宋稚這幾年做的我們哥幾個可都看在眼裡呢?記得有次裴少受傷,就一個小小的傷口,宋稚都心疼的不行。”

“就是,我還記得,有次裴少喝多了,宋稚照顧了一整晚呢,又是醒酒湯又是熬粥的。”

“要是我有這麼漂亮又心疼人的女朋友,我都偷著樂了。”

裴瑾年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的對話,心裡跟煩躁了。

一群馬後炮。

老子分手了,現在說人家好了。

裴瑾年坐在車裡,仍按覺得心裡鬱結的不行。

一週了。

宋稚不僅不聯絡,竟然將他拉黑了。

膽子長肥了。

他倒要看看宋稚能忍到什麼時候?

到時候眼巴巴來求自己,他鐵釘不會心軟,非要給她一個教訓。

裴瑾年開車回到家,看到自己母親坐在客廳的時候,身體頓了一下。

“媽。”

裴母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直接開門見山道:“那個孟歡,我不看好。”

裴瑾年冷笑,嘲諷道:“我喜歡的你都不會接受。”

裴母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我這還不是為你考慮。”

裴瑾年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啊,所以我這不是分手了嗎?高興了吧,但凡我看上的,你特麼一個個都入不了你的眼,我是普通人,不是皇帝,您也不是太后。”

裴母冷聲道:“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張媽,給少爺端醒酒湯過來,讓他清醒清醒。”

“我沒喝多。”

裴母好似沒聽到一般,繼續開口:“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相親物件,已經約好了,明天去見一面。”

裴瑾年心裡本來就不爽,在聽到相親後,徹底的爆發了。

他抬腳,狠狠的踹了一腳電梯門口的花瓶。

“高中的時候,你想我將來進公司,oK,我聽你的,我大學念金融學管理。

現在大學畢業進公司了了,你又想我走仕途,讓我謹言慎行。

你讓我分手,我就分手,你想我相親我就相親,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

最後一句話,裴瑾年吼出來的。

裴母被裴瑾年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幾十年的貴婦修養的她,始終保持著優雅的高姿態。

\"和傅家攀上這麼親事,有什麼不好?怎麼?難道到現在你都還惦記著宋稚那個拜金女。'

裴瑾年抿著唇沒說話。

裴母繼續道:“別忘記了,宋稚留在你身邊是為了什麼?”

裴瑾年大吼:“不就是為了錢嗎?老子有錢。”

說完,直接進了電梯。

裴瑾年躺在床上,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眼瞼處的傷也有些刺疼。

“稚稚,我胃疼。”

裴瑾年低喃著,伸手摁了摁自己發疼的胃,鬼使神差的撥打了宋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