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碑,世界各地,其實還有散落的各個幻境的神碑。

只要肯找,總能找到。

聯邦也會去搜集神碑,還要搶麻匪手上的怨石。

毒祖的情緒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著宋卦宛如看一個死人。

“很好,麻匪,你們真的敢。”

“有何不敢?我跟你好言談判,你毫無誠意,那索性都別玩了!”

“好好好……不要以為今天有零號護著你們,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宋卦笑了。

全場所有人,要說撤退,麻匪是最容易的。

只是這麼幹了後,可能會暴露出分身的能力。

但如果真的無計可施了,宋卦也就不在乎暴露不暴露的了。

不過,似乎還不需要他用分身能力。

因為零號開口了。

“毒祖,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遲了嗎?”

毒祖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零號,你要出手便出手,少說廢話!就算有你護著,我一樣能殺光麻匪!”

“我覺得用不到我出手了,我帶了個朋友過來,讓你見識見識。”

“什麼?”

毒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只見零號抬手,在湖岸邊畫了一個圈。

一團模糊的人影從中走出,來到湖岸邊,這道身影在眾人眼中,逐漸清晰起來。

此人穿著一身紅色道袍,戴著一個銅錢面罩,手持一把脊骨劍,腰間還彆著一個染血的竹簡、一套叮鈴作響的刑具、一個黑色的鈴鐺……

不用看了。

宋卦和一眾分身已經確定,這位爺是誰了。

“零號無敵了,他是怎麼和這個瘋子說通的?”

“我估計零號沒和他溝通,這位真·火子哥,是沒法交流的,就咱們這個世界的情況,你越跟他解釋,他會越覺得自己有病。”

“看零號剛剛的手段,他應該是直接將真·火子哥,從某個地方傳送過來了。”

“老賊,我覺得我們應該跑了,這位爺瘋起來可不得了。”

宋卦招呼眾分身朝著自己靠攏,準備開溜。

可是岸邊的真·火子哥突然大喊了一聲。

“你們不要過來!這輛車交給我!”

然後就見他從地上撿起兩根樹枝,在一塊石頭前方拼命揮舞,手舞足蹈,與空氣鬥智鬥勇。

這人類迷惑行為,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整的看不懂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零號特地請來的這位,怎麼是這副怪異的模樣?

毒祖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顯然有些繃不住,笑出聲來。

“零號啊零號,這就是你請來救場的朋友嗎?可笑,可笑,要是有病,我可以為你推薦一些醫院看看,保證在治療神經病這方面是專業的。”

這下換零號不理毒祖了,而是對綠網之下的所有人說道。

“諸位,準備撤退!”

大家看了看頭上還沒開啟的綠網。

要怎麼退?

有機靈之人,聯想到紅衣人出現的一幕,猜測零號這是要開大型缺口,幫助眾人離開。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在岸邊做著奇奇怪怪行為的紅衣人,忽然盤膝而坐,潸然淚下,哭的死去活來,聲嘶力竭。

他將腰間那血色竹簡,還有那套刑具,在自己面前鋪開。

“他要幹嘛?”

無人能懂。

只有宋卦察覺到不妙。

“臥槽!走!”

宋卦讓霧哥散成大霧,以作遮掩——能將自身能力隱蔽一些,還是可以隱蔽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