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關係好嗎?

白秋練站在長廊上,臉色數變,暗暗的一咬牙,狠狠的自言自語道:“任靈萱!你們任家都是天生的狐狸精不假,但也不至於這麼不要臉,跟我白秋練搶男人吧?我要是轉身就走,豈不是如了你的意思?”

白秋練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任靈萱找許了哭訴,居然恰好讓她看見,這件事兒怎麼都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她雖然心底還是有些發慌,還是“勇敢”的挺胸而出,把所有的負面情緒壓下,緩緩走到了許了門外,盈盈一笑道:“許了!你居然有客人嗎?”

許了這才發現了白秋練,臉色頓時就尷尬了起來,他急忙把雙手張開,本來他也沒順手抱住任靈萱,但這個姿勢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大對勁。

任靈萱擦了擦眼淚,居然立刻就擠出一個微笑來,但哽哽咽咽的,就好像受了什麼委屈,衝著許了勉強一笑,說道:“是我不好,打擾你們了。你們有事先談吧!我先走了。”

任靈萱說這幾句話時帶著哭腔,就好像她被許了拋棄,許了這個王八蛋渣男,當著她這個前任的面找了個小三一樣委屈。

許了伸手扶額,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只能望天無語。

任靈萱跟白秋練擦身而過,還給白秋練丟了一個別有深意,帶著眼淚的笑容,那種梨花帶雨的風姿,饒是白秋練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孩子,都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憐惜之意。

她全身都生出了雞皮疙瘩,暗暗叫道:“任靈萱不愧是天狐傳人,這種騷媚浪的手段,就連我也吃不消,不知道許了能不能撐得住,萬一許了也是水性楊花的漢子,我也沒什麼好說,這種男人不值得……”

白秋練心底胡思亂想,和許了一起目送任靈萱離開,轉頭想要跟許了說些什麼,但一時間居然沒詞了。

許了尷尬的一笑,說道:“白秋練!你找我什麼事兒?”

白秋練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沒什麼事兒,還不能來找你了?好歹我們也算朋友呢!也都是北都市人,認識也算有些時日了,做了大師兄就這麼涼薄,不想跟舊交來往?”

許了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伶牙俐齒的白秋練。

這個女孩子一直都很獨立,第一次見面更是領了一群拉拉隊員,很有大姐頭的範兒,後來交往也都是落落大方,從來沒有釋放過這種針鋒相對的氣場。

許了輕咳了一聲,先把白秋練請入了自己的洞府,然後才笑嘻嘻地說道:“我爭得這個大師兄的位子不過是鬧著玩!說不定下一次就又被別人給奪走,哪裡需要這麼當真。我就是因為,從來沒有女孩子找過我,才略微有些驚訝。”

白秋練微微一笑,若有意若無意地問道:“趙燕琴也沒有找過你?”

許了愣了一下,答道:“沒有!”

他跟趙燕琴很熟不假,但趙燕琴還真沒有找過他。也就是替他媽媽拔出金蠶蠱,趙燕琴來過他家一次,但也不算是特意來找他。

白秋練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想到,許了居然回答的這麼幹脆,她忍不住又問道:“那……曲蕾呢?”

許了這一次就是苦笑了,他說道:“曲蕾更不會找我,只有我去找她!”

許了攤開了雙手,很沒底氣地說道:“我並不是一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男孩子。”

白秋練噗嗤一聲笑了,許了眼前頓時就好像驟然一亮,他這才注意到,白秋練今天精心打扮過。白家女孩兒平時都打扮的隨性,素顏朝天,綁個馬尾,穿一身運動裝,但今天卻穿了一身長及腳踝的長裙,長髮柔順的垂下,充滿了時尚的味道。

算上這一次,許了也只見過兩次,白秋練穿裙子,另外一次是在來青城山的地鐵上。

許了嘴巴里有些發乾,在他面前的白秋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