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只記得那時候好像是二夫人要陪著老夫人去長安……”

那時靳公府在汾陽,也是去年才搬到長安來的。

“老奴沒有跟著來,具體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也是聽後來回來的人說中途老夫人和當時的鄭姨娘是失散了一些日子的……”

這話,無疑讓寡月一震。

“後來鄭姨娘就抱著剛出生的少爺你隨著老夫人一起回來了。”鍾翁補充道,凝著白衣少年沉思的眉目,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還聽當年鄭姨娘的人說鄭姨娘受驚難產……”

“受驚,難產?”寡月震了許久。

鍾翁疑惑著,按理這些事情少爺有可能是知道的啊。

寡月沒有聽南衣提及過他出生時候的事情,南衣不知道,便是鄭裕安沒有同他提及。

奇怪了……鄭裕安連他三歲生病照顧他的事情都時常提,生他難產的事情為何不曾提及?

“這……是芝娘說的?”寡月凝眉問道。

鍾翁想了一會兒南衣少爺說的芝娘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