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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有什麼意義?”
“愚蠢!”青年爆出一陣怒吼,“你以為尉遲廷是自己反的?再或者早些年的大雍陰氏也是自己反的?”
“飛鳥盡,狡兔死,走狗烹!功高蓋主不是被同僚惦記著便是被統治者惦記著!洛家絕不步人後塵!”
洛戰楓又深凝一眼洛浮生:“尉遲營一死,洛家便是至高祖建國以來,唯一活著的最長久的開國四將,百年來洛家能屹立一方,皇上不動我們洛家,便是因為我洛氏之功勳不會高得讓眾人眼紅!”
洛浮生身子一震,良久才抱拳,咬牙道:“孩兒謹遵父親教誨。”
“我知你性情,你若想隨軍不是不可。”洛戰楓摸了摸下巴,窄長的目眯起,若是此行能消除浮生對姚瑋瑢的注意力,不失為一件好事。
“爹,可是當真?”
“你化裝成士兵,隨著徐遠!”
“……”要他少將軍化裝成士兵,他爹也當真是大方的狠,直接將這建功立業的機會假手於人。
“好。”浮生咬牙頷首道。
“你且命蔣析、冷星監視璃王一舉一動,一有訊息馬上彙報。”
——
長安,一處府宅內。
屏風之後,燈影昏黃,映出二人長長的影子。
“分兩路,一路走水路,一路走官路,對外宣稱我走水路。”
他坐在輪椅上,將手中的御賜寶劍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沉聲道。
“那青衣便去安排官路上的人手。”身後的黑衣人微垂著頭說道。
“我還是走水路到揚州。”卿泓說道,“至揚州就算是在官路上埋伏著的敵手也應該發現我們的行蹤了,到那時我們在由揚州轉上官道入軒城洛營,等我到軒城洛營傳完聖旨,我的安危便是洛營和軒城的事了,到時候洛營便也會派人相護送我至長安。”
“至於從長安到洛陽的官路上,就找人代我!”他吩咐道。
——
“太子派了兩隊人馬,卻唯獨沒有派我們。”韓溪對背身而立站在書案後的孤蘇鬱說道。
“我知道了,退下吧。”孤蘇鬱冷聲道。
等韓溪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
“璃王必須死。”一身白衣的男子從珠簾後走來,對著孤蘇鬱說道,“太子既敢動殺璃王之心便是為自己尋了後路,而此次璃王若真能從軒城回來,歸政璃王且不必多說。璃王若是歸政三皇子便是如虎添翼,那殘暴狠戾的太子又生威脅。”
“是。”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孤蘇鬱只是微微頷首說道,“蘇鬱明日便啟程。”
“這是從長安到軒城的水路、官路、各野道的地圖。”孤影將手中的數冊書遞與孤蘇鬱。
孤蘇鬱伸手接過收入懷中。
——
冬至的前一天,顧九便定了去小農莊收麵粉和一直到明年四月的糧食,順便拿來臘月裡要醃的魚肉雞鴨。
這夜天空中飄著小雪,衛箕載著顧九走在去農莊的路上,白日裡從廬裡出來他便在將九爺送去坊裡後去小農莊和費氏兄弟說好了,要三頭豬的肉,一頭豬的肉是送往靳鄭氏府邸,其餘兩頭便是同主子名下各個坊裡的人分了。五十斤麵粉,七十斤米,一頭羊,雞、鴨、鵝各十隻這些都照舊。
“到底是新車,裝這些東西也怪臭烘烘的,倒時候找費氏兄弟借輛農車將東西載回來便是,我們只去清點一下數目,順便問下情況便是了。”顧九扒在車框上對著趕著馬車的衛箕說道。
“爺,都依你的。”衛箕笑道,“駕——”
顧九微勾唇,放下車簾,躺倒車內的長榻上,伸手拿過一條長毯子,微眯起眼睛。
過了許久,顧九醒過來,感覺到車輪轆轆,車身依舊震顫著,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