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以此為要挾,你對得起你兄弟嗎,你還算人嗎?”

牛太鋒一時語塞,但並不想就此罷休,他說:“不管你們是啥關係,反正你不是我兄弟的老婆,就算我今天想得到你,也沒什麼對不起兄弟的。”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嗎?”楊丹也並不示弱。

“只要我將你和春子的事對牛三筋一說,你肯定沒好果子吃。”牛太鋒繼續逼迫。

“你連自己兄弟都要拉下水,真不是人!再說,三筋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鬼話?”

牛太鋒說:“不是我要拉兄弟下水,而是你逼我這樣做的。”說著,從容不迫地從褲袋中取出一張紙條,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是春子寫給你的,本來要交到你手中,看來我得請三筋轉交才行。”

“什麼?春子寫了什麼給我?”楊丹聞聽趕忙過來奪,但沒有成功。只聽牛太鋒說:“你搶是搶不到的,但我可以念給你聽。”然後拿到燈下照了照,念道:楊丹,謝謝你對我的好,你打的毛衣我收下了,一萬塊錢我卻不能全收,特託付我兄弟送還九千塊錢給你,望你好好過日子,再見。

楊丹聽了,心裡直罵春子大傻瓜、大笨蛋,錢託人退還了,幹嘛還要留下字條,以至現在不可收拾。看著牛太鋒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式,楊丹害怕了。因為當初給牛三筋治病的那一萬塊錢,牛三筋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孃家借來的,準備還給丈母孃家也是牛三筋同意的,而現在突然冒出個春子,說錢是他給的,他卻只肯收下一千塊,牛三筋能信嗎?更何況字條上還說自己打了毛衣給他,牛三筋能不懷疑自己對春子的感情嗎?

楊丹越想越沮喪,這字條一旦落到牛三筋的手中,就憑他的理解,他那脾氣,自己哪還有活路!

這可在心裡樂壞了牛太鋒,他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絕頂,因為字條並非出自春子之手,完全是牛太鋒苦思憫想中製造的最後一招殺手鐧,是牛太鋒仿照春子的筆跡寫的,眼看就要奏效,他能不狂喜嗎。

就在楊丹為此惶惶不安、失魂落魄之際,牛太鋒立馬採取了行動。牛太鋒先是過去將楊丹抱住,親了親,見她並沒有激烈地抗爭,便用兩手一把將她托起,急步向臥房走去。將楊丹放在床上時,她突然躍身下來,牛太鋒唯恐她變卦,連忙拉住,卻聽楊丹說:“我去看看孩子,幫他蓋件衣服。”牛太鋒覺得在理,便讓她到堂前去。

過了一會,還不見楊丹過來,牛太鋒便出房門找她,只見楊丹正伏在孩子旁抽泣,甚是悲涼。牛太鋒也不禁動了惻隱之心,說:“做了這一次,我便將字條還你,以後也不再來了。”

楊丹抬眼望他,已是滿臉的淚,她說:“難道你還想沒完沒了不成?”

牛太鋒苦笑:“算啦,就這一次吧。”

兩人復又來到臥房,上了床。牛太鋒脫下楊丹的襯衫,一對碩大的Ru房呈現出來,由此更加激發了他的慾望。牛太鋒埋下頭去,對著|乳頭狠吸了一口,卻沒想到“哇”的一聲,吐了楊丹一身。

楊丹使勁一推,喝道:“你幹什麼?”

牛太鋒擦著嘴,說:“好腥。”

楊丹拿過一塊毛巾,一面擦著自己光潔地上身,一面說:“大春還沒有斷奶,當然腥了,鬼要你吸啊。”

“沒太注意。”牛太鋒說著,又撲向楊丹。

楊丹也沒有反對,只是口中說:“也真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其實我比你老婆顯老,面板也沒你老婆的好,你何苦要這樣做呢。”

“味道不同。”牛太鋒邊說邊脫下楊丹的褲子。

“難道你喜歡這股腥味,那幹嘛要吐呢?”

“嘿嘿。”牛太鋒笑笑,不再答話,而是急於脫去自己的衣褲,提槍躍馬,找準目標,迅速挺進……

完事後,楊丹讓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