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抓住。菀柳嬌聲道:

“王爺,這樣可不好!”

弘晝再一次驚醒,他不習慣這種媚態的聲音。纖嫋從來不會這樣,那些格格也不會,倒像是故意為之。這小腳也不是他習慣的那樣,雖然他覺得好看,但是又感覺看起來很猙獰。他站起來,拿出幾張銀票摔在桌子上:

“抱歉冒犯你了,這些就當作是賠償。”

菀柳慌了,連忙追上去,鞋子也沒來得及穿,那樣一雙小腳光著根本站不住,竟直接摔倒了。弘晝將她扶起來,抱到床上,菀柳頓時又心生一計。既然間接不行,那就直接一點兒。

“王爺,我新學了一首琵琶曲,您聽聽如何?”

弘晝預設,菀柳連忙抱住琵琶,輕攏慢捻抹復挑,就是千古佳曲,且聽她道來:

【我本江南美才女,詩詞曲賦賽大儒。紅綃漫天不知數,輾轉飄零北方路。坑蒙拐騙江湖道,無知賣入承春樓。年少賤價一百兩,從此書寓只賣笑。《霓裳》《六么》俱稱讚,強顏歡笑難訴苦。見得才子琳琅目,苦心踏上花魁步。一舞英雄盡折腰,一笑惹人盡歡呼。錯將廢材當成寶,不知美色被人擄。真心實意被俘虜,青絲付出卻為奴。苦心熬出承春樓,只願得一如玉君。箏琴琵琶與笛簫,唐詩宋詞與元曲。不甘埋沒才與顏,願為賤妾與君隨。】

弘晝一聽,這不正是菀柳的遭遇嗎?菀柳本是江南才女,跟隨樂府來到北方,卻被賣入京城承春樓。當書寓,甚至達到花魁,過著賣笑的生活。他知曉了菀柳的心思,能納妾他當然願意,但是他不想為難纖嫋。可惜這焚香有催情效果,他竟然有些神魂顛倒。聽到菀柳的琵琶聲,他更加迷離。他忍不住抱住菀柳,親吻起來。一會兒功夫,弘晝累得躺在床上直喘氣。算著時辰不多,弘晝又慌忙起身穿衣服,可不敢讓纖嫋發現什麼破綻。菀柳連忙挽住弘晝的手,將床單上的血跡指給他看:

“王爺,您現在可得對我負責!”

“你要什麼?”弘晝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自然是一個名分啊!”菀柳道。

“你自己找嫡福晉,我納妾必須透過她的應允。”弘晝道,“大不了,我給你尋一處院落,每個月給你一些銀兩。”

“您是王爺,這個家自然您說了算!”菀柳道,“納妾自然是您說了算!”

弘晝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可偏偏那催情香惹得自己情不自禁。他現在想的就是如何不讓纖嫋發現纖嫋若是發現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您若是不給我名分,我去求嫡福晉,嫡福晉也會念往日情分答應,可是這樣於您不利啊!”菀柳道。

“過幾日再說吧。”弘晝慌忙離開。

他趕到稽古齋,在思索怎麼跟纖嫋解釋。纖嫋採了梅花來到稽古齋,見弘晝發神,便走過去嚇嚇他。可是見弘晝不為所動,她也好奇地探過去。

“你身上好香哦!這個味道我好像在哪裡聞過呢!”纖嫋嗅嗅鼻子,“怎麼不理我?”

“如果我想納妾,你會怎樣?”弘晝問。

“你想納妾?想得美,我這裡可沒法兒過關!”纖嫋一下子坐在弘晝腿上,抱住他:“你要納妾,除非我願意幫你,或者我有合適人選。除了我手下的通房你要納妾沒必要知會我,別人,你若是敢把她帶回來,我肯定好好對待這個妹妹!王府裡面的女人,無論比我大還是小,都得叫我一聲姐姐。對於章佳氏,她進府早,我便尊她一聲姐姐。人若敬我,我必敬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王爺,又要給我添妹妹了?怕不是看上香玉了?也對,都說香玉有幾分像我,怪不得您傾慕於她!”

香玉?弘晝愣了一下,他倒差點兒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若是能將她納妾,弘晝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有一個神似纖嫋的人在枕旁,那多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