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棺蓋撬開。誰知道這婦人出來就打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趙虎聽老道這麼一說,再看這婦人,雖說長得是女人樣,可說話那口氣,跟男人似的,而且還是山西口音,講的全是圖財害命那檔子事兒 。四爺聽得一頭霧水,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心裡頭那股不耐煩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

他撇了撇嘴,大手一揮,沒好氣地說道:“俺老趙可沒功夫跟你們在這兒瞎扯。我是奉包老爺的命令,來查案的。你們別囉嗦,都乖乖隨我到開封府說清楚。”說完,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把老道腰上的束腰絲絛給解了下來,跟捆粽子似的,三兩下就把老道給拴上了,拽著繩子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扯著嗓子喊:“喂,你這婦人,跟緊點!”

這婦人不情不願地跟在後面,嘴裡還嘟囔著:“真是倒黴透頂了,遇到這麼個愣頭青。”趙虎帶著老道和婦人,繞到廟的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