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放在她面前,不在多言多語,退了出去,掩上門。

“姑娘,可是出什麼事了?”福氣坐下,收起笑臉。

寶兒雙手手握著溫熱的瓷碗,冰冷的手漸漸暖起來,正色道:“你聽說春妮成親被截一事了嗎?”

“昨個聽說了,可是流寇所為?”福氣聽說此事時,也是大大吃了一驚,這麼個旮旯的地方,竟藏有流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你還記得那晚駕車送貨見到的那人嗎?”寶兒緊接著問道。

“怎麼?難不成這兩者間有關係?”福氣瞪圓了眼睛,看來流寇一事十有*是真的。他們的藏身之所姑娘是知道的,那豈不是有危險。

寶兒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我也不是百分百確定,需要進一步證實,所以要你向大少爺告兩日假。此時非同一般,我一定要搞清楚,絕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你要如何確實?獨自一人上山?”福氣震驚的站起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姑娘做這般危險的事。

“上山是必然,但我不會讓自己至於危險的境地,你放心!”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家,寶兒自然不會草率行事,她自有砝碼,一時半會兒與福氣也講不清楚。

“姑娘,若你要上山,且叫上我,我靈活、跑的快,若是有什麼意外也好多個幫手。你要獨自一人上山是萬萬使不得的,別怪福氣不聽話,這事兒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福氣仍不放心,他知道姑娘聰明,辦事沉穩。可對方是十幾個強悍的流寇,若是野蠻起來,哪是她一個姑娘能應對。本想著能否告訴大少爺,可這事兒多一人知道,姑娘就多一分危險,也不敢輕舉妄動。能帶上自己的話,關鍵時刻還能為姑娘擋一擋,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福氣眼中一閃而過的決裂。

福氣的語氣沒有平時的唯唯諾諾,毅然決然,不容商量。在外人看來,這個奴才以下犯上,不懂尊卑。但寶兒理解,她知道福氣是在關心自己,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好吧!”

寶兒此刻計劃起來,將事情想得周全些,最好是連一點傷害都沒有,便能妥善解決。

“那就再等上一日,若那人還沒有來找我,明日日照三竿時分,於村口會合,一同上山。”

“是!”福氣斬釘截鐵的回道。

“行了,那我就回去了,此時千萬要保密,告假一事你早日去說說,免得大少爺到時候使人來找,節外生枝。”寶兒說著站起身,打算回去了。

福氣點點頭,趕緊去開門。

福氣娘正在打掃院子,見二人開門出來,收起掃把,恭敬的站立一旁。

“大娘,我這就回去了,叨擾您了!”寶兒客氣的說著,一臉尊敬。

“快別這麼說,路上小心些。娃子,送送去!”福氣娘連連擺手,使福氣送出門。

自是不用說的,福氣將寶兒送出門,走了一大段路,寶兒驅使他快回去,才晃晃悠悠走回來。

寶兒離開福氣家,繞到了山腳下,仍是沒有遇見山子的影子。心裡頓時不安起來,也更加確信心中的念頭,寨子裡的人就是流寇!

敗喪的走回家,到門口時,寶兒深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嘴角上揚,歡喜的呼喊道:“阿孃,我回來了!”

“怎麼去了這麼久?你瞧瞧春妮納的鞋底,這針法比我好得不止一點半點。”寶兒跨進屋子時,玉芬與春妮坐在桌邊,手拿鞋墊,說著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