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甚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過聽說燕大統領要親自教長安小姐用刀,想著燕大統領應該能說得明白。”

燕如玉點點頭,而後看向走回臥室的蘇長安所在。

最後還是蘇老太師來了給勸住了,這才住了手。

看著被劈砍的位置,燕如玉有些詫異,但又覺得好似正常。

荀曠聞言,不樂意了:“元汝溪,你說我師弟可以,但你說我嘴毒,我可不樂意啊。”

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快成為加強版本‘黛玉妹妹’的事兒。

但是才想著替蘇長安高興一下,卻又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低頭看向其他木樁。

遺憾今天老天爺沒開眼,沒答應自己學會用刀。

不過荀曠自飲自酌了一杯,然後搖頭道:“可惜了,以後再想聽到長安小姐詩詞,難上加難了。”

因為窗前站著一個人!

而與之相比...

於是一下子又重新坐起來,看著蘇子峰問道:“子峰啊,有個事兒想問問,那一日我與長安小姐同桌吃古董羹,但是燕大統領讓我注意分寸,是為啥?”

……

燕如玉微微一笑,將這木樁單獨拿開,遞給周千紅。

蘇子峰搖頭說道:“婉兒的事情,老爺子說了算,若是你當真願意教,我明日與老爺子說說,然後再幫你問問婉兒,若是他們都同意了,我覺得挺好,若是有一人不願,那可別怪我。”

元汝溪看著荀曠,搖搖頭:“長安小姐需要養病,子峰也說了,能養好,你這般模樣,彷彿是長安小姐如何了一般。”

這一幕燕如玉,周千紅她們看得習慣了,只是纁夏等人卻是看驚了。

木刀全碎...

畢竟這大夏朝數百年基業,為老百姓們打造了一個安慰盛世,至於廟堂之上那些事情,算不到老百姓頭上。

“拖著病體,不告知家人,實則每日偷偷服藥裝作常人行大孝,更與家中下人和善,與吾等外人友善,再加上我那大侄子這一哭,真情實錄表明長安小姐與家中妹妹弟弟情感,這注定了是一段佳話啊。”

尤其自從初冬詩會之後,這裡的管事掌櫃將蘇長安與詩會之上的大作掛在大堂正中間後...

元汝溪嘿嘿一笑,看向蘇子峰。

整個大夏皇宮,靜得嚇人。

元汝溪搖搖頭,倒是很坦然:“原本她就不適合我的劍法,我看了她臨摹我的字帖,力氣大小不同,雖然刻意控制,很努力去臨摹了,但有形無意,缺了些什麼,但要我具體詳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總覺得不適合。”

pS:大傢伙多餘的月票上一上,具體多少會加更,我也在猶豫,但差不多了,肯定會加更,衝鴨啊!嘩嘩嘩嘩譁!!

氣得他白天一頓暴打!

畢竟胭脂行業是能碰的?

荀曠倒也不隱瞞,點頭道:“嗯,前段日子為了那文章之上完整詩詞,那些人非要我去求長安小姐。如今知曉了長安小姐病重的事兒,心裡愧疚的很,想著做點兒什麼,於是索性讓那些逼了我的學生們去給長安小姐求福。”

元汝溪白了眼荀曠,懶得理睬。

荀曠眯眼看著元汝溪,而後看向蘇子峰:“聽懂了?”

每日慕名而來的書生才女絡繹不絕!

沒了蘇長安那一下子用木刀劈砍木樁的聲音。

明月依舊隱去,太陽照常升起。

蘇子峰笑了笑,不再言語。

但是想到蘇長安就這樣入了宮,又是嘆口氣,有些擔憂自己這個大侄女的處境。

說完,元汝溪小酌了一口後,補充道:“若是真用劍,當是一舞劍器動四方的那種。”

元汝溪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