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都不想輸。

倒是夏邀墨,跟著兩位接觸了幾天,對於兩人這樣早就見慣不慣了,於是也就站到了一邊,疑惑看向塵心:“那個王八蛋是二哥?”

聽到夏邀墨說話,蘇子凡與塵心很默契的同時收力,而後塵心咳嗽了一聲:“嗯,是啊。”

但是說完,意識到了什麼,立馬糾正道:“是讀書人,那會兒的二哥,是個正兒八經的讀書人,上了國子監名冊的。”

蘇子凡在一邊沒選擇拆臺,主要是目光被捏糖人兒的吸引了,想著給婉兒跟媳婦兒弄倆回去,自己媳婦兒最喜歡甜的。

夏邀墨看著塵心:“那姑娘後來呢?”

蘇子凡才回了神,就聽到這問題,於是說道:“你剛不是見到了嗎?”

夏邀墨怔了怔,立馬意識到了什麼:“九夫人?”

蘇子凡糾正道:“其實不應該叫夫人的,她不曾婚嫁過。”

但說完,看到夏邀墨好奇目光,蘇子凡伸手搭在夏邀墨肩膀上:“跟你說這個故事吧,其實就是想告訴你,感情這事兒,認定了,你就跟那位九夫人一樣死心塌地,雖說傻吧,但也容不得別人說啥。你要是真稀罕那個吳家大小姐,咱們重新去追,實在不行了再說。要是不稀罕了,想再找一個,那就別想過去,咱們去詩會好好物色物色,實在不行,就找娘娘,娘娘是你皇嫂,是我大侄女兒,好好求一求,她出馬,搞不好能行!”

說完,蘇子凡想了想蘇長安,然後補充道:“她特厲害。”

夏邀墨這邊還沒說話呢,一邊塵心卻是立馬指著蘇子凡:“蘇子凡,我可警告你,教我弟什麼都行,但是惟獨別教他做痴情人。那個吳大小姐該放棄就放棄,活人不至於吊死在一棵樹上。”

不過說完,塵心看著夏邀墨補充了句:“當然,風流可以,但不能下流,還有負心人也不能做。”

夏邀墨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二哥你算不算負心人。”

塵心怔了怔,然後認真思考了一下後說道:“有些事兒,無法定義,畢竟喜歡你二哥我的人太多,總不能我挨個都去喜歡,是吧。何況二哥是出家人,這些事兒都是過往雲煙,如今我道心堅定,一心只想玄修,不能拿我做比喻。”

夏邀墨看看塵心,然後看看蘇子凡。

沉默了一下,抬眼看過去,街上行人嬉笑打鬧,夏邀墨嘆了口氣:“要不,再看看其他姑娘吧,皇嫂說過,遇到了對的,怎麼著都會認定對方了。吳小姐雖然是好的,在我相親結識人中也算很不錯,但應該就是與我無緣。”

在夏邀墨才說完的時候,坊市街角,一輛燈車出現,一眼就看到是茶會的民間組織的花車,多是青綠色點綴,其上有二樓,一樓歌舞姬奏樂演奏。

二樓之上同樣是穿著青綠色衣衫的【微蕊軒】的花魁娘子,還有玉人。

所謂玉人,便是從事這一行業中最好看最有才氣的男子的稱呼。

與花魁娘子同等地位。

燈車周圍跟了不少人,而且這燈車樣子,若是待夜黑了,點燃了那些燈籠,約莫更要漂亮許多了。

那玉人長相俊美,便是自認相貌一等一的塵心見到,也要甘拜下風。

但想想蘇長安

塵心晃晃頭,因為那是個妖孽,算不得人了都。

不過

看著那妖豔的花魁娘子,塵心卻是想起了自己另外那事兒,於是低頭看向夏邀墨:“邀墨,連翹跟柳白獅咋樣了。”

夏邀墨愣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

塵心問:“沒跟你說過?”

夏邀墨又搖搖頭:“說了,但是連翹說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連翹跟我說,他不敢去找白獅姑娘了,說每次看到柳白獅的眼睛,劍心就受影響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