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下手,生冷模仿,不如不畫,尤其形而無神,圖紙罷了,並非是畫。

畢竟,能說啥,出來說不行?

畫畫要有感覺,正如寫詩詞文章也要有靈感一樣。

這位【畫甲】今日前來,其實就是恰好就在雲襄之地要前往廣陵尋友,因剛剛賣了副畫給錢老爺子,而被錢老爺子邀請這才過來看看。

但是這馬上,眾人就想到眼前女子如此,那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又是什麼模樣。

啪!

白氣手中筆落在紙上,而他也就此直接癱坐在地上,拿起手邊琉璃瓶裝紅酒,喝了一大口後,一下子躺在地上,抱著酒瓶不去看蘇長安,就閉上眼。

白氣突然扔筆不畫了,讓眾人更加確定,畫甲這是畫不出這位姑娘,所以如此閉目養神了!

行!你敢說,那你拿出來個比剛剛那文章更厲害的詩文出來。

起初看到蘇長安,見到竟然真有如此美人!

卻是發現自己媳婦兒不在自己身後站著,而是跑到了一遍,那位置倒是不被白氣看到,但能看到自己。

秋水安看著,有感而發,想寫詩詞,可腦中所想盡數是之前所看到皇后娘娘那些詩詞,當即無奈苦笑,只是收回了目光,愛美之心固然有,但卻不可如此直視人家姑娘,過於失禮。

但現在.

畫不出來。

然後轉頭看向夏鳳翔。

可這次.

他發現自己看著面前空空白紙,連如何下筆都不知道了。

錢瀧笑著看向蘇長安:“如此,這琴歸姑娘所有了”

可拿起筆,發現不過如此,所以又放下罷了。

沒人說話。

但世人皆知白氣是不羈狂夫,舉止無常,但也因此白氣總能繪製出那無人可及畫作。

很莫名其妙,甚至瞧著像是犯病了。

而錢瀧笑了下後看向眾人:“文會繼續,剛剛這位姑娘所寫文章,我等會抄錄下來幾份供大家品鑑,大家也勿要著急!”

眾人聞言,紛紛作揖。

音樂也在這時候再起,原本鴉雀無聲雲暮閣內,一下子又起了也熱鬧了起來,不過多是看著蘇長安這邊,竊竊私語。

但也有許多讀書人看著手上剛剛匆匆記下的序文內容議論紛紛,更有人眼巴巴看著牧序他們那邊,就等著看謄抄文章。

更有些人,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邊暮水之濱,想著文章內容感慨萬分。

也有許多人看著白氣那邊,但發現這位抱著酒,依舊躺在地上不知在想什麼。

而蘇長安這兒,很是直接的就走到【系舟子】一邊,隨手就拿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無奈一笑。

畢竟就算是你的,等下自然會有人送過去,你自己這樣拿,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瞧見蘇長安如此做,眾人也就一笑,沒人多說話,大概就是長得好看,你幹啥都是對的!

顧闕止看著牧序皺起眉頭:“拿出來啊,我們要謄抄給眾人看了!”

牧序聞言:“怎麼就讓我拿出來,走走走,我已經背下來了,我寫就行。”

皇后娘娘親手寫的千古一序,拿出來?

老頭子我裝進衣服裡的東西,就沒有能拿出來的道理!

眾人看到,紛紛不樂意了,都是老人家,多半也全是舊相識,管伱牧序什麼身份!

當即開始爭吵起來。

牧序一人戰這麼多老夫子,當真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錢瀧看著這些人當著這麼多孩子面還這樣搖搖頭,但看著跟那幾個孩子說話的蘇長安,又看了眼自己那邊眼巴巴看著蘇長安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