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那安王動手,但好在被身邊人阻攔。

嚴詞此時開口:“是該有這個打算。”

聞言

所有人看向嚴詞,紛紛一怔。

蘇文清嘆了口氣:“我等為臣,是該諸事思慮周全,更何況事關大夏社稷,我等更該小心謹慎。王爺衝動了。”

蘇文清看向安王。

而安王哼了一聲。

嚴詞站起身說道:“投票吧,此事太大,我們幾人也要商議一番,但總歸要與大家商議,看看大家的意思,陸尚書既然提出來了,那麼就將是否要以防萬一,寫在紙上。”

蘇文清再嘆口氣:“此法最妥。”

而後看向殿內眾人:“大家記得,千萬不可走漏了今日風聲,若是我等要立儲的事情傳出去,才是真的不妙啊。”

殿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自有人惱怒,但終究還是點了頭。

楊善長重新閉上了眼。

蘇文清坐在椅子上。

一場議事結束,陸卿栩被一些人簇擁離開,安王獨自一人憤憤然離開。

殿內竹筐內,便是今日前來上下二十位官員的意思。

而殿內,當下蘇文清,高柔,楊善長,李九郎,嚴詞五人。

蘇文清開口:“盯著所有人,若是有人有問題,今日立儲一事,必然會想辦法散出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些人可不會丟失了。”

殿內暗處一人點頭離開。

嚴詞站起身,走到竹筐前邊:“這些票如何處理燒了?”

蘇文清搖搖頭:“留著,等陛下回來了給陛下看。”

嚴詞思慮片刻,點點頭,是該如此。

倒是高柔看著蘇文清:“這樣一場戲,陸卿栩那裡,會有人去找?”

蘇文清說道:“陛下來信之中說娘娘與她雖然受襲,但都無礙,可有人會拿此事做文章,或許朝堂之內就有漠北內應,而且那些內應相互不知情。今日這樣一場戲,陸卿栩如此,有人去找最好,若是無人去找,倒也無妨,重要的是今日來的人皆是要職,這些人是否清白最重要。”

李九郎叩著桌案:“就算他們謹慎今日之事,而不做多餘的事情。越是謹慎,越是有紕漏,做與不做,皆能看出,只要露出馬腳”

不等李九郎說完,楊善長閉著眼開口:“抓人,殺人的事情我來做,你們不用插手,這樣大的事情,寧殺錯,不放過!殺錯是我的,殺對,歸到天子與皇后娘娘頭上。”

聽到楊善長的話,李九郎看了眼老太傅。

嚴詞皺起眉頭,可才要說幾句,一旁高柔攔下嚴詞後看向蘇文清:“崔俞,也信不過?告訴他貓貓無礙,其實也無妨吧。”

蘇文清搖頭:“紮根在我大夏這麼多年,這樣一場戲,能不能騙得過那些聰明人另說,要的就是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著利用我們亂了陣腳,做些什麼.他們以為自己得逞了,才會露出馬腳!李大人,你讓人假裝送張文靜去燕地,動靜大些,我也會開始裝病。崔俞那兒,不必去告訴他,就讓他難受著最好。”

說話間,蘇文清看向那竹筐裡那一張張紙:“陛下與娘娘在前邊遭了這樣的事情,老夫有兩句話與諸位說”

說話間,蘇文清看向幾人:“若是有些人是諸位門人或是帶些親眷關係,諸位側影之心想著放過,讓他改過自新之類的歸順我大夏.老夫一併辦了!!此事往大里說動了陛下與娘娘,我拜太師之位,決不允許此事發生!小了說,我蘇文清的孫女兒被下了毒,我多殺一些人,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