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知秋笑著說道:“郡主,沈大人,學生一介草民,不敢妄論。”

譚松言顯然是想要說幾句的,可是聽到翟知秋的話,略微思量後,也是低下頭。

夏聽雨看著翟知秋稱讚道:“說的好。”

說罷,夏聽雨接著說道:“我倒是覺得吧,不是故意的,或者說哪有什麼故意不故意的,總不過就是你們這些讀書人自己在那兒猜測的罷了,人家寫文章,寫到那個地方了,就用了這麼幾句來強調蜀地的重要性,愣是被認為是警告我父王了,我看著他,都替他冤枉。”

說到這兒,夏聽雨嘆了口氣:“但是,是不是故意的也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經發出去了,別人怎麼想誰也管不了,而且父王真生氣,那也是他生氣,倒是叔叔,我們什麼時候走還是我要留下來當質子,我可太想做質子了,想想回去要走那個山路,頭疼死了,京城多好啊。”

沈悅聽到夏聽雨最後那句話,不由苦笑:“殿下,王爺倒是沒說什麼時候回京,就是房先生說上元后,就讓我跟您回去,而且如今的局勢,還是回去的好,姚先生那裡,聽說也從吐蕃回蜀地了。”

聞言

夏聽雨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委屈,更是扭捏了幾下身子,一臉的不樂意委屈:“你莫鼓搗我回起,我!不想回起嘛!”

說罷,夏聽雨哭泣泣的看向沈悅。

沈悅一臉頭疼,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位郡主殿下,聰慧異常,但是偶爾使起小性子,實在是也讓人頭疼的很。

而且,這都說了蜀地那裡方言了都!

就他所瞭解的,夏聽雨只有真的不情願做一些事兒,才會說蜀地方言。

翟知秋與譚松言看到郡主殿下這幅樣子,更是莫名覺得好可愛,但又不敢多看,只能低著頭。

夏聽雨坐在椅子上:“嗯~~~啊~~”這樣呻吟。

但是突然

那雙狐兒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整個人恢復如常,看向沈悅道:“叔叔,要不你就說蘇長安寫了這詩詞,就是想著讓我留下來做質子,於是我就留下來了。”

聞言這胡鬧的話語,沈悅馬上說道:“殿下!此事不可兒戲,而且房先生親自說要我們上元后回去,必定有其緣由,何況如今京城裡,也不安生今日周不安,左存勖這些素日裡都不出面的人紛紛出來,尤其李家那邊,聽說前些日子,已經斷了跟左家,徐家,亓家所有生意往來,而且燕地那裡如今怎麼樣了,也尚不知情,還有江湖上,最近因為揚刀大會也不安穩,尤其京城內申屠賒月與燕如玉一戰也沸沸揚揚,如此多江湖人在這兒,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說是冒出來個叫陸才的年輕人,殺了許多江湖人,而且其目的地是饒疆,根據我們的情報,這個陸才是皇后身”

當說到這兒,沈悅看到夏聽雨那雙狐兒眼瞪著自己,臉頰也是微微鼓起,再次苦笑,也不多說什麼了。

夏聽雨賭氣一樣說道:“啥子狗兒麻糖的事情都有,煩死個人!”

說完,夏聽雨看向翟知秋跟譚松言:“而且還派了人來說阻攔皇后名聲,結果人家一首青玉案,一首蜀道難,這都不是詩詞榜第一的事兒了,今夜過後,又不知道攔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那個周不安我看著恨不得就跪下來行拜師禮了都。”

聞言這話

翟知秋與譚松言兩人站起身作揖:“是我們沒用。”

夏聽雨一擺手:“跟你們沒關係,本來就是攔不住的,與你們何干,而且你們兩人的好詩詞,本就都很不錯,而且今夜能獻詩詞就已經屬於了不起。”

翟知秋與譚松言慚愧低下頭。

夏聽雨繼續說道:“倒是你們,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林若雲說是要留在這邊多待些日子。”

林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