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用,二者都過了用娘娘的話就可以徹底留下真的當做預備役軍官,默默觀察一下了。”

預備役軍官這說法,眾人早就知道,所以倒是沒驚訝。

不過杜預接著說:“娘娘說所有透過的兵卒,都要考核,哪怕是那些江湖人,德性這些也都要看看,江湖人性子野慣了,許多娃娃年輕,頭腦一熱就來當兵,真披上了兵卒的那身皮,就以為是官府的人,怕做些什麼事兒,所以都要看看。至於真正入了眼的,那就要著重觀察一下,人才嘛,總不能放著不管不問,在大戰之前合適人的許多事兒都要送到陛下跟娘娘那兒。”

毛孝先思慮片刻後點頭:“娘娘這法子,倒是她在宮內用使用的任用宮人那法子有些相似,回頭你與我相似說說,看看能否更為嚴謹一些,或可推廣大夏各處。如此,各處軍士皆為天子門生,感恩天子與皇后,少了許多繁雜瑣事。”

杜預點頭,然後笑說道:“我正研究著呢,不過事情實在太多,有些顧不過來,正好孝先來了,拿著你罵人的本事忙這個。”

周圍人聽到杜預如此稱讚毛孝先紛紛笑了起來。

主要毛孝先可不僅僅是罵李霓裳,楊善長他們啊,看不順眼的他都罵!

倒是毛孝先說了句:“我那可是真情實感,就是你們不懂詩詞,說我罵人。”

後邊一直不沒說話的戶部尚書張沽笑說:“對,我們不懂,也就牧老爺子懂,老爺子可勁兒誇你呢。”

魏玄成問道:“有入了眼的?我們先陛下與娘娘趕來,他們兩位應當這一日兩日就到了。”

杜預點頭:“有幾人,都是江湖人,讀書人的話雖然有一人,但跑幾步都氣喘吁吁的,這還得練,暫且不報了,不過那幾名江湖人倒是可以說一說給娘娘,讓她看看。”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杜預能說出來的,自然是真可以的。

不過就在杜預還想說話,卻是表情一怔,左右看去,“荀曠呢?論詩詞,他比咱們強啊,他來說道說道咱們孝先的詩詞啊。”

聞言,眾人向後看去,卻不見荀曠身影。

倒是杜預瞭解這位小師弟性格,笑說道:“估計一聽爬山,開溜了。”

今日本就不是正事兒,總不過是杜預帶著眾人上山看看,荀曠不來也無妨。

所以眾人也沒人在意,紛紛笑了下,隨後魏玄成指了指另外一處地方,讓杜預帶著去看看。

而鎮子內

荀曠坐在一處算命攤位上,荀曠其實不信這些,畢竟怎麼著都是儒家門生,子不語怪力亂神的教誨銘記於胸。

但是這處算命攤子,是今兒個荀曠躲了那爬山累死人的事兒,溜達這小鎮的時候見著的。

主要是覺得奇怪。

攤子上坐著的是位小姑娘,而小姑娘身後才站著老道士。

荀曠好奇問了句,還真就是這小姑娘算命,而這位老道士說自己就是陪著的。

而且老道士拿著的帆布上寫著‘六爻神卦,信不信隨你,反正絕對準,一兩銀子一次’

荀曠那叫一個好奇,於是上前確定是這小姑娘算後,果斷拿出了出來時候姬疏影給的些許銀子中一兩。

瞧著那一兩銀子,荀曠看向小姑娘:“要假的,退錢不”

小姑娘愣了下,回頭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眯眼笑著點頭:“退!但是就怕這位先生等下追著來算,說好了啊,等下再算可要加錢。”

小姑娘有些發愁,扭頭看向荀曠使了個眼色,好像是讓荀曠快走。

荀曠八面玲瓏,自然看懂了,但能走了?

於是說道:“那給我算算。”

小姑娘聽到嘆了口氣,拿出龜殼,看著荀曠:“這位先生是要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