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有點急了,忙問:“哪兒好。”

夏鳳翔笑著說道:“作的好啊。”

白老爺子看著夏鳳翔,這話怎麼接。

蘇長安不由笑了下,然後看向白澹容道:“前輩詩詞讓人如沐春風,每一句皆入人心,尤其是源於桃花鄰,更如絲綢般柔滑富有質感,細膩至極,讓人產生共鳴。”

夏鳳翔聽到,看向蘇長安,那眼神就是,一首打油詩詞,楞被你說成絕句了,要不要臉!

白澹容聽到蘇長安的話,抿抿嘴,伸手拍了拍蘇長安,有些不知說什麼,最後說道:“好,好,好啊!!你這個小娃娃懂我啊!”

說罷,白澹容看向前邊走著的劍山二人:“聽到沒,遇到知己了!”

前邊劍山的風靜棠,還有叫景語的少年當下也是看向蘇長安,臉上有些詫異。

尤其景語,更是看著蘇長安,不知道說點啥好了,但張口就來這樣令人舒暢的讚許話,也是個讀過書的人了,就是不知道為啥戴面具。

白澹容不去理睬那不解風情的兩人,看向蘇長安:“娃娃,也會作詩詞?”

蘇長安聽到,笑著說道:“不是很會,就讀過兩本書,不及前輩一二。”

白澹容馬上說:“不如我是肯定的,所以老夫才要教你啊。”

說完,白澹容想著是不是因為有長輩在遠古,所以看向易容後的洛長風:“這位老哥,我跟你家晚輩聊聊?”

洛長風聽到,笑著說道:“隨意。”

白澹容當即抱拳:“暢快!”

而後看向蘇長安:“看到了,你家長輩都同意了。”

蘇長安看著這老人,本來是想著隨口說兩句,沒想到還被老人纏上了,於是想了下後,看了眼夏鳳翔白衣之上落下桃花,於是笑著說道:“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閒逸後,吹落白衣裳。”

夏鳳翔聽到,笑了一下後,心情一下子更好了。

走在前邊的風靜棠開口:“好詩。”

聽到這話,白澹容看了眼風靜棠,沒說什麼,只是細品這詩詞,然後皺眉看向蘇長安:“有點兒文采啊你”

風靜棠看了眼白澹容,恨不得抓自己這老友過來了,在晚輩跟前,實在丟不起這人了,這叫有點兒文采?

就這麼兩句,多少讀書人讀一輩子都弄不出來。

結果到你這兒,變成有點兒了。

蘇長安說道:“僥倖作的,不及前輩一二。”

白澹容嘿嘿一笑,這女娃娃還怪會說話的,當即心情更好,於是說道:“跟你說實話,你這詩詞,我聽出來意思了,但是.還是要慢慢品的,我有個徒弟,叫文君,你應該聽過,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美那個,比較那個妙音坊彩雲間還要漂亮那個,他文采不錯,等會兒咱們到了,讓他跟你說道說道。”

老人肚子裡就那麼點兒文墨,雖說嘴硬了幾句,但害怕露怯,所以不敢再說詩詞的事兒了。

總歸在小輩面前丟了臉面,這就出醜了。

蘇長安聽到,還沒說話呢。

一邊夏鳳翔開口道:“第一美?不見得吧。他肯定是要比那個文君好看的。”

說著,夏鳳翔拉了下蘇長安。

其他事兒怎麼說都行。

但惟獨好看這事兒上。

夏鳳翔絕對不讓人說!

為什麼.

我家小相公,天下第一好看!

蘇長安看向夏鳳翔,這玩意兒你跟人爭論個啥呀!

夏鳳翔沒去理會蘇長安,而是看著白澹容。

白澹容笑了笑:“你個女娃娃,沒見過我那徒弟吧,等會兒我拉他過來讓你看看,等你見了就不這麼說了。”

夏鳳翔立馬說道:“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