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危身邊的蘇長安道:“男女之間,結為夫妻,這就是緣分了。但是這裡邊呢,又有孽緣與善緣的說法。頭等孽緣呢,此世此身,就在一塊兒,看起來是相互折磨,但誰也少不了誰,但凡沒了,日子就不習慣了,就會想著對方,而且偶爾想到下輩子,說不得這孽緣兩口子還會想著下輩子如何。”

不生氣,不生氣,氣病了怎麼收拾那王八蛋!

“娘娘不知道對陛下幹了啥,但是陛下這邊有了氣,不撒出去肯定不行,所以娘娘不求躲,讓陛下生氣,雖說這不算摩擦,就是娘娘.咳咳,就是你懂得,但是吧,這樣的小日子,週而復始,就很可以了。而且這樣的事兒,就是摩擦都摩好了的才要做的事兒,通俗點兒講就是,小兩口的情調。”

雖說有些狼狽。

洛長風搖頭:“所謂善緣,其實都是孽緣轉過來的,畢竟人跟人相見,哪兒有剛開始就好的不行的,都是從相知相識再到熟知熟識,這期間呢沒點兒矛盾啥的發生,遲早好聚好散。尤其是男女之間,小摩擦出來了,給摩擦好了,自然而然就是善緣了。”

娘娘這怕又是對陛下做了什麼事兒,讓陛下生氣了。

馬車內,夏鳳翔鼻子紅撲撲的,眼角更掛著淚,伸手輕揉鼻子的時候,那股剛剛被按下鼻子的酸爽感依舊存在。

一邊洛長風與其說是騎馬,倒不如說是就這麼坐在馬背上,然後任由馬屁馱著他,而那匹馬也是乖巧,不尥蹶子不說,更不跑起來,慢悠悠的,還有點兒彷彿生怕洛長風掉下來的架勢。

這樣說完,洛長風看著跳下馬車的蘇長安,就要去騎馬,喝了口酒後說道:“只羨鴛鴦不羨仙這話,其實說的就是像陛下與娘娘這樣,從頭等孽緣逐漸轉到善緣的小兩口,瞧著吵吵鬧鬧,但就這份吵吵鬧鬧,天底下多少人羨慕的不得了。就是倆嗯.反正若是再有個孩子,那全天下最幸福的事兒,也就有了。”

李曦之看著這一幕,“娘娘,怎麼就不躲呢。”

眾人撇撇嘴,嘆了口氣。

洛長風聽到李曦之的話,拿起馬鞍一側的酒葫蘆,看向李曦之問道:“曦之老弟啊,你是咋找到的媳婦,這都看不懂?”

蘇長安看著眾人嘿嘿一笑,倒是毫不在意一樣。

一路走來也差不多十幾天了,娘娘起先幾天倒還好,但是後邊每天都惹陛下生氣,然後被趕出馬車!

夏鳳翔當即拿起手邊的書直接就朝著蘇長安砸了過去!

正中蘇長安臉上。

洛長風嘿嘿一笑,將手上酒葫蘆遞給李曦之:“那我就是個雛兒!”

李曦之聞言笑了起來,拿著酒葫蘆喝了幾口。

而洛長風示意洛長風了一下,看了眼洛長風馬鞍一側皮袋子:“今晚,繼續一起欣賞那書?”

李曦之當即說道:“中!”

兩人神秘兮兮的猥瑣笑了起來。

而且看著對方眼神,頗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蘇長安騎在馬上,回頭看了眼這兩人,搖搖頭,實在是不知道說啥好了。

但心裡邊想的是,找時間趁著他倆看的時候,我也去看看。

“連危,距離陳州城還有多遠。”

夏鳳翔開啟馬車車門。

蘇長安回頭看向自己媳婦兒,但得到的是一個白眼。

可看著自己媳婦兒紅撲撲鼻子,蘇長安笑了起來,但想到自己現在鼻子也是紅撲撲的,又是無奈一笑。

不過

兩口子嘛,就要整整齊齊的。

連危開口道:“按照時間算,應該再走一個時辰就到了。”

夏鳳翔點點頭,就要回去馬車裡,但回去前看向蘇長安,要說什麼,可沒說出口,又白了眼蘇長安,這就回了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