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水,不由一笑。

燕雲霄開口:“若她知道這麼多年了還有人惦念著她,肯定會很得意,而且到處炫耀。”

燕雲霄朝著黃旭,雲上仙,阿闍麗三人舉了下酒杯,而後一飲而盡。

雖然雲上仙是這兩年才成為的左右十三驍衛,但認識先皇后娘娘。

當年,他來京城想要問刀燕雲霄,結果慘敗,重傷之下離開。

大雪紛紛,睜眼時,那個女人看著他,而看到他醒了,那個女人將不可一世的燕雲霄罵了一頓後,竟然讓燕雲霄與自己道歉,表示下手重了。

然後那女人說‘道長你安心養傷,她要是再來兇你,報我名號,我是皇后!她燕雲霄動你一下試試,膽兒肥了她。’

許多事,好像就是這樣,往往就只記得住一件。

而這一件,終生難忘。

輸燕雲霄輸的心服口服,被重傷也無怨無悔,但那個女人將燕雲霄數落讓她朝著自己鞠躬道歉,雲上仙記一輩子,也吹一輩子,如記住那個女人的笑,會記一輩子一樣。

所以,在山林中林槐木找到他雲上仙的時候,雲上仙毫無猶豫接過【摩呼羅迦】的牌子。

黃旭笑著說:“這樣看,兩位娘娘倒是真像。”

阿闍麗不否認,甚至點點頭。

燕雲霄沒說話,但抬眼看向雲上仙。

雲上仙搖頭:“苦寒宗那些不在武平鎮內,陛下的意思,不用特別費力去找,鎮子上有咱們在,他們肯定會藏起來,甚至就不在鎮子上出現,重要的是如何防備。”

阿闍麗皺眉:“之前軍營中突然自殺釋放毒氣的人,跟這幾個衛劍府體內的瘄蟲毒有聯絡嗎?”

黃旭開口:“貓貓說味道不一樣。”

聽到這話,阿闍麗撓了撓自己本就凌亂的金髮頭髮,而一旁雲上仙開口:“什麼手段都開始了用上了,這三個衛劍府的孩子身上的瘄蟲毒,陸才與王嘗草都說隱藏極深,若非是貓貓那丫頭對毒很敏感,尋常人根本查不出,但若是就這樣開始查是否還有人被埋了,整個武平鎮,乃至外邊大營的人都要挨個看,而且只能貓貓來,那丫頭會很累,而且這樣的動靜,必然引起流言蜚語,從而影響軍心。”

阿闍麗拿起酒,有些煩躁:“頭疼的是不知道他們做什麼,總感覺還是為了火槍火炮,然後用這些手段讓我們無法顧及那邊。就算是讓陛下與娘娘回了薊州城,也”

黃旭皺眉:“終究是對瘄術瞭解太少,無法用尋常蠱術手段。”

燕雲霄問道:“楚王殿下那邊信送過去了吧。”

雲上仙點頭:“王妃有止境實力,若是全力趕路,應該數日內就可趕到。”

說完,雲上仙皺起眉頭:“這幾日,是否讓陛下暫且哪兒別去,終究不存在萬無一失的事情,更何況,敵暗我明。而且瘄術不同蠱術,是與巫術齊名的邪術,我怕陛下有危險。”

燕雲霄沉默片刻:“老爺子,第一天見到陛下嗎?”

雲上仙沉默,他知道燕雲霄的意思,所以才說出這話。

燕雲霄接著說:“以身為餌的事情,陛下做得太多了,今日出門,說是給先皇后娘娘購置紙錢那些,但皇后娘娘準備好,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尤其今天哪裡人多她去哪兒”

這話一出,桌上幾人紛紛皺眉,很頭疼,但也無可奈何,因為都知道,這是天子故意為之,而且是最簡單直接的法子。

黃旭開口:“皇后娘娘那兒呢?”

燕雲霄沉默:“應該,也知道吧,那兩位許多事情從來心照不宣。”

宅子內的一處小花園內。

蘇長安坐在花園亭子裡,從懷裡拿出一小冊子,上邊寫著‘蘇長安你敢偷看我咬死你!’

不過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