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恆看著蘇子峰,抿抿嘴:“爹,飯莊裡不訂滷煮?咱爺倆要不也整個契約書弄個長期合作?看在我是你兒子的份兒上,我給你打八折!而且您看啊,您那飯莊雖說以前不是您最賺錢的地方,就是個您開了約朋友們聚會的地方,但是現在可不得了,全京城的文齋酒樓全盯著您清雅飯莊呢,您要是”

當說到這兒,蘇立恆見蘇子峰面色嚴肅瞪著自己,腦中一下子回想起了以前吃過的板子記憶,當即躲到孃親身後,然後就說道:“我可告訴你啊,生意是大姐姐他們的,你動我一下試試!”

蘇子峰見蘇立恆這模樣,外邊京城都說,蘇家小一輩,有錢有權,權自不必多說,而錢說的就是蘇家四公子。

諾大京城生意圈,這位蘇家四公子跺跺腳,多少個店鋪要震一震!

結果還是這幅沒出息的樣子!

有什麼事情躲在自己孃親身後?!

但看蘇立恆眼下這模樣,蘇子峰卻是笑了下,好像這也挺好,畢竟那麼大出息,知道有事兒躲孃親身後,挺好的。

蘇張氏白了眼蘇子峰,更是直挺了腰板,剛剛兒子說的時候蘇張氏一臉驕傲,當下更是一副你蘇子峰動一下我兒子試試!

見自家娘子模樣,蘇子峰開口說道:“本來就打算預定,等你那什麼廣告宣發做好了,自己去清雅飯莊折騰,但是大丫頭的名號能不能用,問問大丫頭,別擅自做主,這是條線,別過了。”

蘇立恆聽到,咧嘴一笑,“大道理咱沒婉兒懂得多,但這小事情曉得的!”

蘇子峰看蘇立恆,想糾正這不是小事情,對諾大蘇家而言這條線就是頂著天的事情,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住了,換了話題說道:“你回頭支些銀子給我,錢老爺子他們那邊的船塢河運弄起來了,我想著弄兩艘船開”

不等蘇子峰說完,蘇立恆一臉苦澀:“我沒錢我哪兒有錢啊。”

蘇子峰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剛剛還在說著什麼這個月賺了多少多少跟自己這兒顯擺,給自己孃親報賬呢,現在突然說沒錢了?

蘇張氏白了眼蘇子峰:“做老子的跟自己兒子要錢,虧你張的出口!”

蘇子峰無奈,要不是手頭的錢,全拿出給神策府趕製火槍大炮,至於要錢?

蘇立恆點著頭,躲在自己孃親身後‘就是就是!’

蘇子峰再次無奈搖頭,但也是開口:“不給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倒是你.上門相親的人那麼多,你大伯母有身子的人都在替你操心,跟你娘一塊兒挑來挑去的,你有時間了好好看看,你爺爺年紀大了,就盼著你們一個個能成家,青檸那丫頭就算了,整天不著家到處瘋,也就等你二伯父回來了才管的了,倒是你趕緊點兒。”

聽到這話,蘇張氏當即回頭看向蘇立恆。

蘇立恆卻是馬上咧嘴笑:“急個啥,咱啥條件,啥樣的找不到,再看看,而且您兩位跟大伯母大伯父說說,這不著急啊,我才多大年紀是吧,嘿”

說話的時候,蘇立恆已經挪到門口的位置,然後朝著蘇子峰與蘇立恆拱手作揖後,一句‘那我先走了啊’說罷,當場溜之大吉。

蘇張氏還想叫人,但看自己兒子一溜兒煙跑了,只能嘆氣:“每次說起親事這孩子不是扯開就是跑。”

說完,看向蘇子峰:“你也不好好說說,總不能饒疆那姑娘不成,心裡就一直惦記著不找了啊。”

蘇子峰嘆了口氣:“由他吧,時間到了也就忘了。”

蘇張氏再次嘆口氣,能忘了?別人不知道,她這個當孃的最瞭解她這個兒子,那枕頭底下還放著那饒疆姑娘送的東西,袖子裡縫上去的還有那姑娘送的避蟲香包。

都這樣了,能輕易忘了?

那身衣裳聽說就是那姑娘給買的,料子算不得多好,可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