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控之中,無論她要做什麼,都沒有自由可言。

“霍資昭,你故意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倒是嗤笑一聲,眼裡有微光,似是帶了些寵溺,“是你偷偷摸摸進來,動我的東西,現在又把我的話搶過去,你說說,我該說什麼?”

江荔更是站遠了些。

“你既然好奇這些東西,我們也快結婚,還是應該讓你看看,彼此瞭解清楚。”

霍資昭說著,去拿了保險櫃裡面的東西出來。

她到底抵不過好奇,看他把一些大信封,還有資料夾拿了出來,擺在不遠處的桌面上。

信封裡面是照片,有霍巖的,霍資昭幼時的,甚至還有盛羽集團建立之初的記錄,以及一些重要的檔案和合同。

“我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慈善家,我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沒有結果的事情我不會做,我相信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我需要變得強大,才能逃脫被掠殺的命運,我從一出生就註定,我不會是一個好人。”

他從八歲那年開始,就遭遇親人離世,仇敵報復,他打拼了多年,在摸爬滾打中悟到了這個真理,他如果做一個好人,只會得到更多的報復,有時候需要以暴制暴,透過提高自己來保護甚至維繫自己的生命,生存法則在他這裡,永遠被擺在第一位。

“不,你是在找藉口,你這樣為你自己開脫,有沒有想過被你傷害的人,他們有多無辜。”江荔質問他,“你為什麼能覺得這個世上就只有你是唯一的受害者?”

霍資昭嚐盡了童年的苦痛,他報復性地讓自己變強大,也自然而然地認為,他現在做的這些,不管是合法還是非法,都是他應該做的。

他笑,“不是隻有我,每個人都是受害者,但不同的是,有人會去鬥爭,有人選擇自我放棄,我是前者。”

江荔並不打算再理會他,儘管與他說再多,也只是給她徒增煩惱罷了。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可以這樣大。

她無意看他那些照片,注意力落到那些檔案上面。

並且在下一秒,他清楚地看見霍資昭拿起了一份合同,她一眼就認得,那是盛羽集團收購蘇氏的合同。

“不妨告訴你,蘇鶴還活著,這份合同,就是他想要的。”

霍資昭抬眸,沉默片刻,卻是遞給江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