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哥哥,我容忍她已經夠久了,這是她自找的。”

他轉眸去看秦驍,“還愣著做什麼?”

“不要,霍資昭,不怪她,是我求著她給我的,別傷害她!她一直都很喜歡你,她說她愛上你了!別這樣對她!”

江荔一把抱住他,語氣裡滿是乞求。

她恨這個人,這個以暴力為籌碼的人,視法律為無物的人。

霍資昭卻是凝眸,像是在思考她方才的話。

“這樣說來,你應該怎麼對我?”他閉了閉眼,“說話。”

他喜歡江荔,甚至愛上了她,但她卻一直想置他於死地,她又是怎麼對他的。

她全身緊張得發顫,額頭的汗越冒越多,抱著他腰身的手也漸漸鬆開。

跟這樣一個人爭論,她早已失去哪怕一點興趣。

“好,只要你不傷害她,我聽你的。”

霍資昭轉眸,看向她。

站在門口的秦驍得了他的眼神示意,退了出去。

“我還是要說,霍資昭,你會後悔,你會遭報應。”

霍資昭抬手圈住她的脖頸,“一個白奕就可以控制你,更別說你爸媽、黎放、蘇懷清,江荔,你說你寧願死,也不跟我生孩子,那你應該不想看見你爸媽,因為你而悲痛欲絕?”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哪怕付出任何代價,我也要等到那一天。”

他沉聲說著,卻又似帶著憧憬的語氣,“生個女孩,名字我都想好了。”

江荔牙關緊要,一字一頓,“你還真是個混蛋。”

她看著睡在角落的阿力,就突然想到和蘇懷清在小區花園撿到它的那一天,那天天氣真好,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那樣好的陽光,什麼時候能再見呢?如果可以,她願意用盡她畢生所有,去贖它。

那日,黎放從蘇懷清家裡出來,得了空便去會所找雷哥,想著打聽點什麼情況。

“你最好別再來,遇上霍先生,鐵定找你麻煩。”

雷哥倒在沙發上喝酒,剛從牌局上下來,睨了黎放一眼,這樣好生勸他。

“找我麻煩,為什麼?”

“還能因為什麼,你三番五次幫著那江小姐,差點壞事,他沒追究你算你小子福氣好,可要是杵到他跟前去,一準兒讓你沒好果子吃。”

黎放打著配合,對雷哥說的話並不感興趣,聊了一陣子,發現他這裡根本沒有收穫,索性謹慎地問起白奕來。

“怎麼沒見白小姐,在醫院照顧病人嗎?”

雷哥咕嚕咕嚕倒酒,“那倒沒有,她有她自己的事,別瞎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