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屬於他一個人。

“在意我?在意我什麼?你別給你自己找藉口,”江荔氣得聲音在發抖,“這些話,你自己聽聽,彆扭嗎?”

她寧願聽霍資昭說他這是在報復她,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看著她陷入黑暗,因為在霍資昭那裡,她根本就沒有看到,喜歡一個人應該有的做法。

她打心底裡就覺得,霍資昭不過是在換一種方式報復她而已。

江荔不願再在這裡多待,丟下幾句狠話就走出去了。

房門外,雷哥目瞪口呆,看著江荔從裡面出來,表示大為震驚。

他聽得清清楚楚,江荔剛才說她要親眼看著霍資昭毀滅,看著他付出代價。

這一字一句,甚至一個標點符號,放在其他人身上,都是會玩兒完的程度。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白奕的事處理清楚了?”

秦驍注意到雷哥發神,半天不挪步,直接發問。

“我這就去,這就去,秦先生,您多在昭哥那裡替我求求情,他最聽你的話。”

雷哥趕緊開口,說完就帶著兩個跟班灰溜溜走了。

“江小姐是在氣頭上,說話衝,你別在意。”

秦驍來到窗前,看著他情緒不高,開口就勸,可能是因為害怕他因此影響病情,所以才第一次替江荔說話。

若是在以前,他定然會抓住江荔剛才放下的話一直提醒霍資昭,舊話重提,勸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把江荔這個威脅早日擺脫。

但是他好像已經知道,既然這樣的勸說並無用處,那隻能照顧霍資昭的身體,順著他的話說。

“我不在意,”霍資昭反倒是一笑,“她不這樣,就不是她了。”

男人眼眸一眯,似是想起什麼,“梁聰那邊的事,辦得怎麼樣?”

秦驍更像是為這事而來,隨即開口,“兩人已經見了面,但因為蘇鶴找人盯得緊,才跑出去就被抓住。”

“至於蘇鶴那邊,他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下手不是最好時機。”

霍資昭擰眉,“知道了,盯緊了,有什麼直接和我說。”

兩人說著,因為蘇鶴轉而提到剛接手的蘇氏集團,現在正是棘手的時候,蘇氏這家老企業亟需轉型,才能有可能渡過此次難關。

“難,蘇鶴手底下的勢力不小,大到合作過的企業廠礦單位,小到地方嘍囉,都需要拉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