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膀大腰粗,力氣更是大到驚人,他們兩人根本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只能被迫推著往前走。

即便前面就是幾米高的小陡坡。

“你們在幹什麼!給我停手!我們報警了!”

突然傳來車輛停靠的聲音,車燈也隨之一掃,精準地照在了他們幾人身上,當然還有蘇懷清和吳舟臉上。

幾人紛紛看過來,只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高一矮,兩人相差了半個頭的身高差。

他們關上車門的時候,同時也從後面緊跟的那輛車上,下來約莫七個男人,身型個個不比雷哥這幾個手下差。

“蘇旭升?”雷哥很自然地把目光轉移到他身邊的高個子,“這位是?”

蘇懷清也看過去,只看見叔叔旁邊的那個人戴著口罩,因為戴了帽子的緣故,眼睛也被遮住,單從這些看,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回去告訴霍資昭,做人不要做得太絕,年輕人,小心自掘墳墓!”

雷哥一行人已經收了手,轉身就上車。

在他上車之前,他特意在蘇旭升旁邊的人身上多看了幾人,又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打量,好像在丈量兩個人的身高差。

情況緊急,他們也沒有來得及想,這行人的目的好像不是這樣簡單,因為當蘇旭升趕來之後,他們就已經收了手,很爽快地上了車,揚長而去。

“小清,你受苦了,”蘇旭升說起來,又恨恨地開口,“這個霍資昭,竟公然敢對你動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這時,蘇懷清的注意力卻是在蘇旭升旁邊的人身上,因為從他走過來開始,他就已經感受到,這個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不曾移開半分。

也因此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突然向他襲來。

這個人的身高和他父親蘇鶴簡直別無二致,特別是和蘇旭升站在一起時,身高差也是那樣相像。

“這位是……”

蘇懷清還是忍不住開口直接問,可還沒等他徹底落音,就傳來一聲,“小清,是我。”

這聲音低啞,像是很久沒有開口說話,發出的聲音。

但儘管是這樣,蘇懷清立馬就聽出了,這和父親的聲音有些相像。

對方已經扯下口罩,在被揭開之前,蘇懷清清楚地看見這雙起了褶皺的手,血管凸起,無名指和中指長度一致。

是蘇鶴的手。

“爸?”蘇懷清全身怔住,難以置信地開口,“真的是你?”

直到蘇鶴把口罩揭開,取掉了帽子,他都還沒有相信這個事實,一直在求證。

他可是親眼看見父親的屍體,被火燒焦的屍體,甚至他們已經把他的骨灰從國外帶回來,安葬在城郊西路的公墓。

“是我,孩子,一直瞞著你,是爸爸的錯。”

蘇鶴伸手來抱蘇懷清,帶著寬慰和歉意。

在上車後,回家的路上,蘇鶴與蘇旭升將這件事和盤托出,並且為即將要發生的事,做了打算。

當初在國外,他們是已經預料到了那件事,並且提前做好了準備,為了讓霍資昭徹底死心,他們才演了這一齣戲,至於那具被燒焦的屍體,其實是蘇鶴的一個手下,在救他的時候,被那群白種人所害。

“為什麼要瞞著我,因為霍資昭?”

蘇懷清不解,這件事甚至騙過了他這個兒子,如此大費周章地演這一齣戲,到底是為了什麼,是在忌憚什麼。

提到這個,蘇鶴卻是把手搭在他肩上,“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走這一步。”

他說起了當時的經過,他是如何從那白人手裡逃出來,又是怎麼說服當地警察配合他,掩人耳目。

“我手裡有霍資昭最想要的東西,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