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特有的行事作風啊,約爾根在心裡想道。他們看上去已經將雙腳平易近人的踩在了大地之上,讓你可以觸碰他們、觀察他們,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平視他們。但實際上這些只是一種美好的假象,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有一線距離一直存在於他們與大地之間。

也許那一線距離永遠也無法逾越,約爾根仰著頭向天空中看去。

法師們都進了艙內,只有那位總帶是著白色大狗的法師站在船舷處,向自己揮了揮手,似乎是在道別。風帆反射著陽光晃到了約爾根的雙眼,讓他微眯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對著天空也揮了揮手,但是卻已經看不清楚人影。

飛艇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從一隻巨龍變成了展翅的大鵬,然後是雄鷹,最後像麻雀一般大小,隱入了雲層之中。

這是個難得的好天氣,約爾根想道,如果能再暖和一些就更好了。不過這樣的溫度對於初冬來說已經算可以了,至少沒下雪。

還沒到下雪的時候,約爾根想道,幸好好沒到下雪的時候。

諾德的冬天可不像那些南方王國一樣好過,雪雖然下的並不算多,但是偶爾卻會持續一週多的時間。這會讓搜尋工作變的更加困難,道路也會更加難走。最主要的是,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地理位置比諾德還要往北的獸人族,他們的生活也會變的比以往更加寒苦。缺衣少食的獸人們往往在這個時候,會在荒蕪之地上大量聚集,並試圖在諾德的領地上尋找一些生存的可能。

不過下雪也並不都是壞處,亡靈們也許不懼怕寒冷,但是白雪會將它們骯髒的足跡保留下來,讓它們無處藏身,並最終為它們的罪行付出代價。

但是約爾根不想拖到那個時候,到那時諾德王國很可能抽不出更多的人手去搜尋那位寂靜者先生。那位喪心病狂的法師就像是諾德王國軀體上的一個小膿包,如果不能及時將其清除,約爾根很擔心這個膿包會變成潰爛,大片大片的潰爛。

他的下屬將約爾根的馬匹牽了過來。諾德也產馬,但是卻是一種小型的家畜馬,耐力雖然極好,但是卻無法衝鋒。更為致命的是,這**比較矮小,高大的諾德人騎上去之後,兩隻腳經常會拖到地上,就像是其他王國的人騎著一頭驢一樣。

約爾根的戰馬並不是那樣的馬,而是一匹有著‘夢魘獸’血脈的黑色戰馬。這匹馬二十多代以前的祖先其實是一隻被某位法師控制住的夢魘獸。

那位法師召喚出了一隻夢魘獸,然後降服了它,並突發奇想的讓它成為了一匹**。從此以後,這隻夢魘獸就開始了自己廣為播種的**生活,不過沒有人知道它對此快樂與否。

法師帶著這匹**四處配種為自己賺錢,聽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這種特殊血脈的馬匹也漸漸的發展壯大了起來,並最終成為了一個大的馬類種群——夢魘戰馬。事實上整個大陸所有帶有夢魘獸血脈的戰馬,基本都是那隻夢魘獸的後代。

約爾根管他的這匹戰馬叫‘焰蹄’,這個名字就和人類名字中的‘傑克’一樣普遍。三匹夢魘戰馬中,總會有一匹叫‘焰蹄’這個名字,或者是‘火蹄’、‘火焰蹄’之類的。

‘焰蹄’雖然不算是一個好的名字,但是馬匹本身卻十分優秀,它高大健壯,形態優美、

運步輕快、耐力持久,更主要的是,性格也很溫順。

最初幾代的夢魘戰馬根本無法被人類騎乘,它們的鬃毛、蹄子,像它們的夢魘獸祖先一樣,燃燒著熊熊的烈焰,鼻內不斷喘息著黑煙和火星,性格也是極為暴烈,傷人事件時有發生。直到十代以後,夢魘戰馬才漸漸適合人類使用,併成為了一種優良的騎乘用馬。

……

“走吧。”約爾根對他的手下說道:“我們得再天黑之前回到拉芬特堡,向威廉伯爵報告一下目前的情況,並將那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