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是雨過天晴。」

頌怡笑,「幾時我介紹他給你認識。」

「頌怡,記得那個大師嗎?」

「怎麼會忘記。」

「上星期我去找她,告訴她,我想尋找幸福。」

「她怎麼說?」

「她說,要找到三個從來未曾受過感情創傷的人祝福。」

頌怡笑,大師又出了難題。

鄧合玲苦笑,「除了嬰兒,誰未曾受過傷害。」

頌怡不語。

「可是我們總得自灰燼中站起來,你說可是?」

頌怡點點頭,握住她的手。

「頌怡,不管有用無用,我視福你,請你也祝福我。」

她們擁抱分手。

李銘光在門口等女朋友。

「頌怡,母親週末請你一起吃飯。」

「好極了,我負責水果及蛋糕。」

李銘光笑,「當心,她也許會問我們幾時結婚。」

「由你回答。」

「不,你去應付她。」祖叫我來蘇永昌受人所託,來到金禾片場。

片場守衛森嚴,立刻有護衛員上來問:「請問你找誰?」

蘇永昌連忙答:「我找製片主任邵仁山。」

「啊,對,邵先生已經吩咐過,你一直向前走,到了辦公室上二樓便是。」

永昌向護衛員道謝。

這個傻呼呼的憨直年輕人一直向辦公室大樓走去。

邵仁山接獲通報,馬上迎出來,拍手道:「專家來了,我這回有得救了。」

永昌笑,「千萬別客氣。」

「勞駕,勞駕,電腦在這邊,請來看,三家修理公司都派人檢查過,群醫會診,束手無策。」

永昌輕輕坐到電腦面前。

他熟練地檢查各種配件。

那邵仁山開始冒汗,「祖說,如果你沒有辦法,我就完了。」

永昌微笑,「祖說話一向誇張。」

「電腦裡邊卡著我一隻劇本,那是我嘔心瀝血之作,倘若消失,我命喪此地。」

永昌笑意更濃。

電影界人士說話大祗都如此活潑,不必理會。

不過,「重要檔案,最好用印表機印一份。」他忠告道。

「我本想寫完才影印。」

永昌不住在熒幕上尋找蛛絲馬跡。

邵仁山急了,「好端端八萬字一個劇本!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會就此消失?」

永昌同他開玩笑:「跑到外太空某太空飛行器的資料儲藏庫去了,外星人以為那磁碟才是地球人的腦部,要細細研究。」

正在這個當兒,啪地一聲,靜寂的勞幕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字句。

永昌隨口讀出來:「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邵仁山開心得大叫:「蘇永昌你是我再生父母。」

永昌按動印表機,把這個名貴劇本印出來。

邵仁山間:「發生了什麼事?」

「我與外星人通了個訊息,叫他們發還資料。」

邵仁山也笑了,「可是他們發覺劇本無用?」

「不,有人誤投了儲藏掣,先進電腦以為是過時記憶,撥入倉庫,隔些時就會洗掉。」

邵仁山一身冷汗,「這次多虧你。」

「不客氣,舉手之勞耳。」

邵仁山摸摸後腦,「這樣吧,幾時把祖也叫出來,喝上一杯。」

永昌笑,「好,我同相聯絡。」

「對了,他好嗎?」

「好得不得了,正籌備婚禮,半退休狀態,公司交給夥計搞,只偶作遙控。」

邵仁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