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二十了,當然知道男女之間存在著什麼,而他也品嚐過箇中滋味,不是挺棒,但也還不錯吃。可是,他怎麼會對萱兒產生這種感覺呢?

他明明記得自己小時候還幫她洗過澎澎,她全身上下該看的、該摸的,他全都看過、摸過,照理說,他應該對她免疫了才對。

所以,他才會動不動就帶著她上山採草藥,等一淬鍊好藥汁,他便頭一個拿她來以身試藥,看那藥草的功效有沒有達到他的理想。

可如果他對她動了手,產生了不該有的感覺,那他……還能拿她來當實驗品嗎?

好像……怪怪的耶!

正當他的思緒陷入天人交戰時,不知自己到底是該用身體,還是該用藥物來替她解毒之際,她已經難耐折磨的大聲抗議了。

“喂——大師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沒有惡意,只是因為莫名的感覺讓她燒暈了頭,所以說起話來有點胡言亂語。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對他畏懼的感覺,但從昨晚到現在,她不斷的挑釁他的威嚴,這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這話你竟然說得出口,好!你大師兄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氣炸了,決定只憑感覺行事。

他的大手粗魯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讓你舒服一下。”說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幹嘛啦?”她驚駭的喊道:“這是人家最喜歡的衣裳耶!”她特地為了看他的好戲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賠人家……”她突然發火了,小小的身子本來就不舒服到了極點,現在又看到她心愛的衣衫被他毀了,她真的生氣了。

他沒防她會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這麼一摟,他才發覺她真的長大了,幾年沒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經發育得這麼完美。

“萱兒,我——讓大師兄抱一下就好。”他決定了,為了日後能繼續讓她試藥,他還是別跟她有太多的接觸,但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過一會兒,他再喂她吃解藥。

“嗯——”她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

悄悄的將手探進她的裡衣,隔著肚兜撫攀著她。他的心底瞬間掠過—絲奇異的感覺。

不行!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該適可而止,可他的手卻彷彿有自主意識般。

“嗯——好涼!”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因為,他早上的溫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點她體內不斷上升的熱火。

當他觸碰到她柔嫩的肌膚時,他整個人都駭住了!

她的肌膚怎麼會這麼細嫩?先前他沒事就喜歡替她拔拔罐、扎扎針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成!他得替她檢查一下才放心。

“萱兒,大師兄真的沒惡意,大師兄只是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被我弄傷的痕跡,我保證只看不碰,你就別跟大師兄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知道嗎?”他邊喃喃低語,邊說服自己——我真的只是為她好。

井萱的意識早就不甚清晰,她無助的任他替她褪下衣衫。

“大師兄——人家還是好熱喔!”

“我知道,我也好熱啊!”他無意識的回道。

嗯——還好,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沒有半點瘀痕,他才安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這麼細滑柔嫩的肌膚,當然不能有任何瑕疵羅!

不過,他又馬上聯想到另一件很大條的事,會不會……她的癒合力還滿強的,所以,雖然他三不五時替她針灸、拔罐,但她很快就會恢復?

這是不是跟他先前喂她吃了一株得來不易的天山雪蓮有點關係呢?

但在看到她發育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