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幸村,你的處理方式還真是完美。”

“你生氣了。”幸村看著我說道。

“對,我是生氣了。因為我覺得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朋友。”的確是有些氣憤的認知。

“姐姐……”一隻小手扯了扯我的披肩。

我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天台來到我身邊的可心。

還有那個真田大叔也站在天台的門口冷冷地看著我。

“可心,姐姐要走了,明天再來看你。”我揉了揉可心的頭說道。

可心點了點頭。

我站起身,對幸村說了一聲“再見”便往天台門口走。

今天的我想是不適合和幸村聊天的,因為現在的我真的很生氣,我想我是需要些時間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真田微微側了一下身,讓我走下了樓梯。

走下樓梯的我沒有聽到真田和幸村的對話。

“你喜歡她,為什麼當初沒有告訴她你住院這件事?”真田擰著眉頭,他和幸村相處了兩年,有些時候他還是不瞭解他幸村精市的想法,“你不是說,她可能是你除了網球以外唯一有興趣的嗎?”

幸村望著那滿是雲彩的天空溫柔地開了口。

“真田,如果一開始給她留下的是美好的印象,那麼我就會不忍心去破壞它。不告訴她是因為當初我在聽到自己必須住院治療也有可能再也不能打網球時,我竟然產生了想要用我的病把她留在我的身邊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強烈到我差點真的付諸行動。我害怕讓她知道我這種惡劣的想法,我怕讓她知道我也是這麼惡劣沒品的人。”

幸村轉過了身,天台的風吹的他的病服鼓了起來,紫藍色的頭髮隨風飛揚著。

“而現在,她雖然會生我的氣,但是卻不會討厭我。相比較用手段留住了她的跡部而言,我至少印象要好的多不是嗎?”幸村的眼角睨著在醫院大門口那輛黑色的林肯車和那個剛剛跑到車旁倚著的少年,他的嘴角溢位一抹華美的微笑。

夜風裡的百合

夜晚的風有點大

我坐在這公交站亭的休息椅上,等待著。

或許他是不會來的吧!我想,但是我又期盼著他的到來。我想我是瘋了吧,竟然在發現自己遺失了錢包和手機後用身上唯一的一枚十圓硬幣打的電話電話竟然不是打回家而是打給了他。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明明腦海裡有那麼多熟悉的人的號碼可是卻偏偏誰也沒打,只打給了他。而且還真的傻傻在這公交站亭等他,落魄的像是當初的Val一樣,難道我真以為我是他撿到的嗎?希望他像上一次一樣把我撿回去?

他可能根本就不會來。就像當初幸村住院的時候一樣也沒有通知我一樣,就像跡部跟蹤了我一天一樣,我或許是真的不被信賴的。

我傻傻地在這等多久了?十分鐘?二十分鐘?或許更久,或許還沒有那麼久……

“你……等很久了?”清冷的聲音在我面前響起。

我抬起頭,從迷朦的淚眼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手冢國光,他的呼吸有些紊亂,劉海有幾縷頭髮已經被汗水溼透了,有些狼狽地耷在臉龐上,額頭那淡淡的汗水在夜幕下熠熠生輝,他那模樣很顯然是一路跑來的。

“手冢國光……”我像是一個臨溺的人抓住好不容易抓到的浮木一樣,我就像是一個走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樣撲向了他,緊緊抱住了他不肯放手。

“為什麼要讓我等那麼久?我好怕你不來,讓我一個人傻傻地等在這。我不知道我該不該這麼等下去,我怕我真的是不被信賴和需要的,我真的好怕我總是這麼孤孤單單的,你知不知道一個人在這很寂寞,我好怕像這樣子被世界遺棄掉,我真的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