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第一眼的印象裡給夏雷影響最深的卻不是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也不是豐滿而結實的臀部和大長腿,而是她的嘴唇。他喜歡嘴唇厚的女人,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這方面的老司機。

女人的手中拿著一支步槍,那支步槍看上去很破舊,槍身上鏽跡斑斑。槍身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一個“勇”字。

很標準的簡體漢字,而且字型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人的手。

漢語、漢字,酷似ak47的步槍,還有疑似漢族女人,這些一股腦的湧進了夏雷的視線之中。這個女人和她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正常,沒有半點問題,可是給他造成了衝擊卻是巨大的,以至於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女人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夏雷。就在剛才,在發現夏雷卻沒有看到夏雷的臉的時候,她想象那是一個粗魯且不知羞恥的男人。她甚至想象他是一個瘋子,因為只有瘋子才會赤身露體到處跑。卻沒想到夏雷一轉身,她才發現被她“抓住”的男人很好看。

這個男人不僅很好看,還有那什麼也毫無遮掩地闖入她的視線,雪白如玉,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用美玉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品。這就讓她尷尬了。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人的心中其實都有很多話想說,可面對面之後的那一剎那間就都愣住了,思維也停頓了。

足足好幾秒鐘鍾女人才回過神來,她喝道:“嘿!你可以放下手把那個地方遮住。”說話的時候,她的神色很不自然。因為她的臉上塗著綠色的油彩,所以根本就看不見她是否臉紅。

夏雷試探的喚醒他的透視能力,然後去透視女人的身上。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窺探人家的身體,而是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關於她的線索,比如身份證件什麼的。然而,一次嘗試之後他才發現他最擅長的透視能力也消失了,無法使用。

這讓他感到很不適應,甚至有些沮喪。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正常的,因為他的透視能力是建立在烙印之力能量上的,現在他的烙印之力能量根本就不能正常使用,那麼自然而然的,他的透視能力也就不能正常使用。

女人晃動了一下她手中的破舊的突擊步槍,兇巴巴地道:“你這傢伙,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讓你把手放下來,把你那個醜陋的東西遮起來!”

夏雷照做了,他將雙手放了下來,遮住了雙腿之間的那什麼。

女人直盯盯的看著夏雷,“你能聽懂我說的話?”

夏雷點了一下頭,“是的,我能聽懂你說的話。”

“那就好。”女人說道:“我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夏雷又點了一下頭,“可以,你問吧。”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從什麼地方來?你身上的衣服去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你到這裡來想幹什麼?”女人的語速很快,就像是倒豆子。

這是一個問題嗎?

夏雷的感覺怪怪的,他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叫夏雷,我來自……”

“你來自什麼地方?”女人催促道。

夏雷抬起了手。

“你想幹什麼?把手放下去,把你的那玩意兒遮起來!”女人晃動著他手中的破爛的突擊步槍,樣子倒是兇巴巴的,可是她的眼睛裡根本就沒有攻擊的意圖。

夏雷卻沒有聽她的指揮,他用雙手抱住了頭,然後揉著他的頭髮,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的意味。

好看的女人總能輕易的獲得男人的好感,同樣的,好看的男人也總能輕易的獲得女人的好感,甚至是同情心。

“我、我……”夏雷痛苦地道:“我除了我的名字,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