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上的一根木刺,鮮血流了出來,打溼了他的肩膀。

“我們幹掉他了嗎?”一個趴在地上的武裝人員緊張兮兮地道。

“應該幹掉他了吧?”另一個趴在地上的武裝人員說道:“就算沒有炸死他,他也應該是被埋在了下面。火這麼大,他會被燒死的。”

“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第三個武裝人員提議道。

“不,再等等。”第四個武裝人員心有餘悸地道:“那傢伙不簡單,他很厲害。木樓裡的人都死了,我們得小心一些才行。”

僅剩下的四個武裝人員趴在地上,看著冒火的木樓廢墟,不敢過去,同時又不甘心。他們都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如果被那個槍手毀掉了那架無人。機的話,他們就算現在還活著,等到嚴佛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會變成死人。

然而,被他們認定已經被掩埋在木樓廢墟下的槍手卻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他們的身後。

夏雷從甘蔗田裡出來,落腳無聲。他藉著黑暗,在靠近那四個武裝人員還有二十米遠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他從武裝帶上取下了一顆手雷,拔掉安全栓。這一次他只在手中延遲了一秒,然後向那四個武裝人員據守的地方扔了過去。

咚!

一聲類似石頭砸中地面的聲音在死個武裝份子的中間出現了。

“什麼?”一個武裝人員驚疑地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然後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手雷——啊!”

轟隆!

手雷炸開了。

一團泥土被掀上了天空,然後嘩啦啦的往下掉。

四個武裝人員有兩個被當場炸死,還有兩個被炸得半死。

夏雷從黑暗處現身,他的手裡拿著一支手槍。

兩個還活著的武裝人員發現了他,絕望地向倉庫的方向爬去。其中一個用西班牙語哀求的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的孩子才一歲,他不能沒有我……”

噗!裝著消音。器的手槍顫動了一下,一顆子彈便扎進了那個求饒的武裝人員的腦袋之中。

另一個沒有求饒,他伸手去扒腰間的手槍。他想趕在夏雷殺他之前把槍拔出來,然後開槍幹掉夏雷。可是這樣的想法純粹是一廂情願,甚至是天真。他的手剛剛出沒到槍套,夏雷的槍口就對準了他。

“不——”

噗!

鮮血如花朵一般綻放,一個生命也如煙消散。

對待敵人,夏雷沒有憐憫,也沒有仁慈。

至此,二十個武裝人員全部被他幹掉了,FA組織留在這邊的人就只剩下了倉庫裡的兩個專業人員。

夏雷向那座倉庫走去。就在他與武裝人員戰鬥的過程裡,那兩個專業人員已經將倉庫的大門關上了。他的左眼微微一跳,切入透視模式,倉庫裡的情況頓時進入他的視線。

兩個專業人員一個拿著一支AK47守在大門一側,另外一個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夏雷鎖定了他的嘴唇,用唇語解讀術解讀他的唇語。

“嚴先生……不好了,不好了!”拿著手機說話的專業人員的聲音在顫抖,“我們的人都死了,那個人……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只有一個人,可他幹掉我們二十個人!快來救我們,我們守不了多久……保護好無人。機?嚴先生,我們……我們不是戰士啊……”

夏雷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大門一側的牆壁下面,然後將手中的TAR…21突擊步槍抵在了木質牆壁上。槍口隔著牆壁的另一邊是那個守著門口的專業人員的腦袋。

倉庫裡,拿著一支AK47守著門口的專業人員緊張地道:“嚴先生怎麼說?”

剛剛結束通話的同伴說道:“媽的,他讓我們再堅持一下,一定要保護好這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