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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曾經失血過多,身子骨不好,他就連路都捨不得讓她走,不管走哪兒都要派車去接她,補品更是不斷的像餵鴨子似的逼著她吃,以至於後來她胖了不下十斤,到電視臺實習時領導還不讓她上鏡,說是太胖了,尤其是臉上的肉太多,會影響收視率。
無奈之下,她又花了好幾個禮拜天天跑步,節食,常常餓得半夜起來狂喝水,而這一切還得私下進行,偷偷瞞著他,這才瘦了下去。而自那以後,也不知怎麼的,她就再也沒胖過。大概是那次小產的後遺症,不過她倒是不在意,不胖才好,人家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說到電視臺,又不得不提起另外一件事。她那時是被學校勒令退學的,沒有大學畢業證書,找工作原是難上加難,而顧家二老本就不大待見她,一聽她說想出去工作,自力更生,立馬又龍顏大怒了,說既然嫁到了顧家,就要顧及顧家的面子——顧家的兒媳婦居然要自己出去工作掙錢,這說出去——多難聽!
顧方澤那時也不同意,不過他的理由倒是聽著順耳多了:她身體不好,他是她的丈夫,有責任把她養得白白胖胖,嫌悶?行,等再過兩年,身體養得差不多了,他就送她到國外讀書去,要不花點錢拉點關係把她弄進改府機關,混個閒職也不錯…她不願,她以前瘋慣了到處跑慣了,就是受不了每天關在家裡做所謂的賢妻良母,豪門貴婦。兩年她也忍受不了。
在僅僅經過半天的絕食抗議後,她的“非暴力合作政策”就取得了壓倒性勝利。
猶記顧方澤當時的表情,有點無奈,有點頭疼,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小學老師看自個兒最不聽話的學生般,可最後還是妥協了,“李漣漪,你就吃準了我捨不得看你受罪是吧?”
簡直是把她寵得無法無天了,讓她差點忘卻了從前的所有…但到後來,那件事敲定下來後,他就對她沒那麼好了。一天比一天忙,還常常夜不歸宿,她一個禮拜就難得見他幾面,而再再後來,她竟是透過報刊雜誌才能獲知他的行蹤與訊息。
比如“盛世”勢如破竹的驚人發展,比如他躋身某某財富榜,比如……他與環肥綠瘦姿色各異的紅顏知己們“不得不說的故事”……起初她也有過低沉的情緒,以為他厭倦她不想和她過一輩子了,甚至還擔驚受怕了一段日子。可漸漸的發現顧方澤也不過是逢場作戲,那些美人們在他身邊來來去去,從未有過一個真正停留過,而她也沒有受到那啥啥的上門挑釁,狗血的場面一次也沒碰著,便也慢慢安下心來,逐步適應和進入顧家媳婦的角色。但亦因此彷彿與他生疏起來,原本那種好友式的親密無間,終是在她與他之間淡化不見了。
她那時就曾想過,幸好她沒有愛上他。因為不愛,所以不必畏懼他的背叛,不必擔心他的若即若離。不愛就不會有期待與念想,那樣她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安生許多。
想著想著,心中壓著的石頭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心安理得起來。
終於把那膩歪人的雞湯給喝下去了,她正想放下碗,就聽到顧方澤突然道:“今天的早餐口味淡了點。”
聞言她詫異,面露疑惑,將目光掃向他桌前,一杯喝了大半杯的鮮奶.一片還未吃完的土司,一個盛著煎雞蛋但現在已經空了的盤子,雷打不動幾乎每天都是一樣的早餐,怎麼的今天就嫌淡了?
而他竟像是真的吃不下去了,放下刀叉,用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看了她一眼道,“和你上回給我帶的午餐相比,太淡了。”言畢,徐徐起身,上班去了。
空餘李漣漪僵在座位上,剛喝完的雞湯好似堵在喉嚨口裡了,說不出話來。她聽懂了,這廝說什麼“味道不錯”純粹是瞎掰,其實他心底裡記恨著那。
黑色的奧迪在滾滾車流中慢慢行駛著。正是上班高峰期,這段路向來堵得厲害。前方的紅燈亮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