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因為蘇暖暖的失神,沈溫言以為自己的“計策”成功,嘴角都微微翹起了,結果就聽到這,整個人差點石化。

忍住,沈溫言抿了抿嘴,維持著表情,繼續道:“我不可以這麼叫你嗎?”

蘇暖暖依舊沒有回答他,說道:“還記得我以前說過可憐男人會變得不幸嗎?所以,我是不吃小奶狗這套的,”像是要肯定自己話語的真實性,語氣堅決的再次重複,“再好看的的也不吃。”

“可是你臉紅了。”他保持著那副小奶狗的嘴臉,說的話卻在扎心。

“這是在欣賞,我不可憐你也不妨礙我覺得好看。”理不直氣也要壯再次閃亮登場。

沈溫言這回哭笑不得,那副表情終於收回,無奈道:“你這是想白嫖。”

“明明是你主動送上的。”蘇暖暖小聲嘟囔。

說著她伸出食指去輕撓沈溫言放在桌面上的手背,若即若離,像小貓毛絨絨的尾巴若有似無地掃動著。

面上也學著沈溫言剛剛的表情,微微垂下眼,眼睛水汪汪好像泫然欲泣,用這樣的表情和他對視,語氣可憐兮兮地說:“那對不起,好不好?”

明明被觸碰的地方是手背那麼一指節的小地方,可沈溫言感覺心裡癢癢的,這被撓的哪是手背,是他的心臟。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對視著,就看誰先崩不住。

最終還是沈溫言先敗下陣來,直接趴到自己手臂上,悶悶的聲音從底下傳出,“好。”

露在外面的耳朵紅彤彤的,暴露了它主人此刻的心情。

“哼,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目的達成,蘇暖暖語氣很是得意洋洋。

不過她也沒忘沈溫言整這出是幹嘛,又道:“那什麼,你可以那樣叫我,反正我親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說話時做小動作的手準備收回去就被沈溫言察覺,先一步掌握主動權,抓住了那隻作亂的手,和它十指相扣。

沈溫言也重新抬起頭,彎彎的眉眼透露出主人此刻愉悅的心情,但聲音卻繾綣溫柔地叫著她:“暖暖。”

十指相扣,掌心相對,聽說這樣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蘇暖暖凝神感覺了一下,驚喜抬頭,“沈溫言,我感覺到的是我的心跳還是你的?”

比起聽,應該是感覺更恰當。

沈溫言終於抬起頭,感受著手中有些軟的觸感,暖暖的溫度,看著蘇暖暖,最後只是無奈笑笑,就順著她的話聊起來。

……

那天之後,兩人之間的相處就變成了這樣,或主動或不經意間的觸碰,時不時冒出的小曖昧,以及被蘇暖暖突如其來的奇思怪想打斷的曖昧,還有沈溫言很自然,讓人不易察覺的體貼溫柔。

不得不說,沈溫言還真選對了方法,這樣潛移默化的方式讓蘇暖暖放鬆不少,比起轟轟烈烈的刺激多巴胺分泌,來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或許這種平淡溫馨的日久生情更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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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萍在拿到通知書後沒多久便離開了青山大隊,蘇暖暖本以為在新知青來之前隊裡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每天最多就聽聽嬸子們嘮嗑的家長裡短。

結果某天早上,蘇暖暖和楊可可一如往常的拔草和摸魚,嬸子們也是一邊嘮嗑一邊工作。

某個嬸子突然對大家開口問道:“誒,昨天瞧見大隊長帶人去圈了村東的宅基地,你們說誰家這個時候起房子啊?”

有個嬸子接話:“對啊,大隊長也找了我家那口子去幹活。”

“沒聽說誰家有什麼喜事啊?”

別看年代文裡下鄉的主角輕飄飄一句話說蓋房就蓋房,可這個時候在鄉下建房可不是小事,哪怕再簡陋的土坯房也要不少錢,鄉下來錢渠道本來就不多,這一下拿出這麼多能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