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一聽,很多次?她每天早上和楊可可一起上工沒見過這人,那就是她沒去的下午?不過這個問題先放一邊,先把面前這個人解決了再問。

對面那個男人還是笑呵呵但嘴裡卻在噴糞:“可可你這就不對了,我屈尊降貴去幫你幹活這麼多天了,誰不知道我在追求你,說不定有些人都以為我們在處物件了,我也不嫌棄你每天就得那點工分,你還不如現在就從了我了,別到最後名聲壞了到時候想進我家門可就沒這麼容易了。”說著還朝蘇暖暖這邊求認同,“你說是吧,蘇知青。”

蘇知青,蘇暖暖直接一個白眼給他,要不是嫌髒還想啐他一口唾沫呢,不過手中的木棍已經蓄勢待發了。

楊可可氣得聲音都變大了:“大家都長眼睛,我拒絕你很多次了,也沒讓你幫我幹活,每天的活都是我自己做的,你的屈尊降貴我不稀罕,你還是嫌棄我賺的公分少吧,你的不嫌棄我嫌。”

這回那男的臉直接黑了,說的話也不再掩飾他的目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言好語勸你從了我你不聽,那就直接在這辦了你,到時你不想嫁也得嫁,我可看好了,現在這片就我們三個,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說著眼睛還淫邪的朝蘇暖暖這邊看過來,“正好旁邊還有一個,買一送一啊。”

說完就朝她們撲來,楊可可臉色一白,正想推開蘇暖暖讓她先跑去叫人時,只感覺旁邊黑影一閃而過,然後剛剛還在滿口汙言穢語的嘴巴發出了一聲慘叫,一聲之後接了一聲又一聲。

從對方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出現攔路,蘇暖暖的警報器就已經拉響,無論楊可可今天做出什麼回應,蘇暖暖都不覺得今天能善了,手中木棍蓄勢待發,所以當對方不再掩飾目的時,她直接出棍,猶豫了就是對她一直以來對警惕心的不尊重。

蘇暖暖沒有仗著自己力氣大就放鬆警惕,溺水的往往是會游泳的,同理,現在自己能得手不過是因為搶了先手,所以她的攻擊一刻不敢停。

雖然很想一棍當頭把人敲暈,但擔心敲壞也就沒敢朝腦袋打,她只能專攻四肢讓人失去行動能力。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自己被強化過的力量,才來個兩三下就把棍子打斷了,棍子底下的人也沒了聲,不過思路清晰其實嚇得神經緊繃的蘇暖暖沒發現人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下意識就去找新武器,準備繼續。

好在楊可可回神了,馬上制止了蘇暖暖的行動:“暖暖停手,沒事了,那人已經暈過去了,不過你再打下去就要出事了,輪到我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