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說,也不想問,俊臉之上笑容依舊;牽著她的手走進城門。

而那湧出的陰煞之氣,仍然源源不斷,可卻沒有再靠近兩人五步之內。

楚茯苓從揹包裡取出符篆,拍了一張在左秦川背上,符篆瞬間隱沒;他什麼都沒有說,依舊含笑,拉著她往前走。

當走進城門內部時,皇宮的巍峨大氣,讓她深深震撼;她不是沒有見過龐大的建築群,也不是沒有見過大山的巍峨、挺拔、天然而威。

但是,不得不承認,皇宮與天然而成的自然景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可那深宮之中湧出的陰煞之氣,卻為這座宮殿,鋪上了一層陰霾;讓她對這座皇宮,有了牴觸情緒。

楚茯苓瞳孔微縮,一把拉住左秦川的手;不讓他再前進,“我們回去吧!”明眸望著深宮某處,晦暗不明。

左秦川雖是不解,卻也欣然點頭應下,“好。”

兩人往回走,來到宮外,楚茯苓將深宮那處的位置,與他們所住的四合院相連一看;驚訝的發現,兩處竟是對沖狀態。

幸好有那堵被佈下符篆和玉觀音壓陣的圍牆,否則,周遭的四合院將會無一倖免。

站在城門外,背後是陰涼的氣息,看著一群人在導遊的帶領下從他們身邊走過;有老有少,均有被煞氣所侵。

這還是在白日,煞氣便已經不受清晨的晨光所限,難怪夜晚時;煞氣那般濃重,隱隱有強勢突入的趨勢。

看著那一群人走遠,楚茯苓收回目光,抬眸間;便見左秦川垂首望著她,那深沉幽暗的眸中夾雜著太多複雜的東西,讓她一時間,心頭髮慌。

“我們再轉轉。”扭開頭,避開他的視線,拉著他往他們所住的四合院方位走;繞著這個方位的住房行走了一圈。

走位的住戶,非富即貴,他們所住之地均由風水大師佈置過;以天眼觀測,他們的宅子外圍和內裡,都有鎮煞之物。

這也就能說明,他們住在陰煞之氣對沖的地方,卻能安然無事;沒有發生大的詭異事件。

不過,從東城門過的遊客們可就要遭罪了;不過,若是他們能正午時分,陽氣最終之時在房間外曬曬,也便無事了。如若不然,讓那般強烈的陰煞之氣提留在體內,必定命不久矣。

瞭解清楚後,楚茯苓拉著左秦川的手,走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上車回家。

小車開進四合院,左秦川護著她下車,關上車門;回到院子裡,左秦川將西裝鋪在石凳上,兩人對面而坐。

左秦川鷹眸幽暗的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茯苓,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冷意,是怎麼回事?亦或者,為什麼要試探我?”

楚茯苓撇了他一眼,心頭一些發慌,心知無法再保持沉默;想了想,決定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你還記得,與我師傅交手時的事嗎?”

鷹眸微眯,一股冷然浮現眼底,瞭然的點頭,“你是說今日出現的陰冷氣息,與師傅禁錮我的那一股氣息來自多宗。”一句‘師傅’而不是‘你師傅’,在無形之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十分抗拒,被她排斥在外的感受。

“對,你感受到的陰冷氣息就是陰煞之氣,平常陰煞之氣只會存在於陰暗的角落;若是碰上陽光,便會在無形之中消散。”楚茯苓頓了頓,明眸與他的鷹眸對視上,繼續道:“我們天星門中之人,修煉功法到一定程度,便能操縱陰煞之氣成為攻擊手法;凡是被煞氣入侵之人,會出現不同的幻想或是病態,藉此殺人以無形。當日,師傅本是想以陰煞之氣侵入你的體內,考驗考驗你。可是,讓師傅沒想到的是,陰煞之氣並不能入侵你的身體;這才有了,師傅用陰煞之氣禁錮你一事。”

左秦川臉色微變,他一直以為是傅博潤的獨門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