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責了南明鳶一通:“這是我新買的大衣,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果然是鄉下來的廉價貨,這點事都辦不到,廢物!”

南明鳶也不敢反駁,只是安安靜靜地低著頭,手不安地攥著衣襬,肩膀因為寒冷而止不住地瑟縮著。

被雨淋溼的鬢髮貼著她白淨的面頰,整個人顯得脆弱又無助。

而薄辭深目睹了這一切,他並沒有選擇為南明鳶說話。

當時,他只覺得是這個拜金虛偽的女人罪有應得,看著可憐柔弱,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南明鳶瞧他沉默,猜想薄辭深大概回憶起了過去的三年,嘴角的弧度更顯譏誚。

她轉身想走,哪想下一秒,薄辭深一把扣住她手腕,蹙著眉盯著她一張俊臉森冷,“不對。”

“你和我結婚的時候,問爺爺要了一大筆錢,你怎麼可能是因為單純喜歡我而嫁進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