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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歲,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愛情衝昏了她的頭腦。滕亦辰是她感情的第一次付出,愛上了,義無反顧如飛蛾撲火。他們住在一起,一起唱歌,一起做許多瘋狂的事情,他們黏在一起,瘋狂到將裝有彼此血液的項鍊戴在胸前。所有玩樂團的朋友都知道,黎笑和滕亦辰是一體的。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他給的,她覺得自己像水蛭,緊緊吸附在他的生命裡,若有一天強行剝離,她覺得自己會死掉。他喜歡抱著她,無時無刻,走路、坐車、睡覺、吃飯……他很酷,卻很喜歡對她笑;她一直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情景,以及他眼角的疤。她覺得自己被他寵壞了,以至於她再也沒有勇氣去假設沒有他的人生。
滕亦辰和她不一樣,他玩樂團是窮極無聊。孤寂的豪門,叛逆的青春,他用彈了十五年鋼琴的優雅十指撥動吉他弦,將自己對生命的不滿嘶吼全部融進歇斯底里的轟鳴中。他對音樂是有天賦的,同時對音樂也是懷抱著夢想的。黎笑一直知道,偶爾他會向她傾訴對音樂的雄心壯志。
他也彷徨過,猶豫過,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忠於自己的心。他很順利就出道了,勢如破竹的青春和囂張,她也還小,二十一歲還是愛玩的年紀,卻為他收斂了所有的刺,安安靜靜地躲在他身後。
她一度愛上了《NANA》,心醉於NANA和蓮的愛情,卻為晦暗不明的結局揪心不已。他笑她傻,可她卻覺得他像蓮。他們本來一體,可有一天他卻為了夢想突然遠離了她的人生,她也突然有了寧為玉碎的瘋狂。光怪陸離的演藝圈,她能忍受所有,卻獨獨不能忍受他的逢場作戲,可他卻遊刃有餘,曖昧不明,壞得讓她歇斯底里。
他很忙,太忙了,她日復一日地守在他們的小窩裡,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想苦守寒窯18年的王寶釧。他賺了錢,買了豪宅,可是她拒絕搬進去,那裡太大了,沒有他的家空蕩蕩的,杯子碎在地上時迴音久久不息,那裡安靜地讓她心慌。他成了空中飛人,巡迴在不同的國家和城市間。他們的約會都是在機場完成的,或者是偶爾,很偶爾他有一點空擋,他們安安靜靜在家裡窩上幾天。
樂團和她比較好的夥伴一次笑著對她說:黎笑,散了得了,你又不是沒人要,犯得著這麼作踐自己嘛。黎笑笑著回說:我樂意。無奈又無助。
夥伴說的沒錯,黎笑很漂亮,這點在她唱樂團的時候就得到證明了,多少公子哥兒捧著錢等著包養她——黎笑對這點有點啼笑皆非,也許在其他人眼裡,玩搖滾的女生都是叛逆憤世、沒有貞操觀念的。
黎笑的美很有靈性,尤其是那雙眼睛,似有水霧,生生的迷濛惑人。黎笑的身高超過175公分,性子清高驕傲,往那兒一站自成一股氣場,似乎就隱約有光華在她周身流轉。本來是個傾國傾城的冷美人,可是畫上煙燻妝後硬生生成了妖精一枚。要是非要在她身上找缺陷,那就是身材了,滕亦辰曾開玩笑地說:我媳婦兒這身板兒,將來我兒子估計得成饑民了。不過黎笑倒是沒在意過這點,小胸部也有小胸部的好處,至少從小到大她跑八百米的時候從來不覺得累贅。
坐在小窩的陽臺欄杆上,黎笑盯著天空發呆,腦子裡一直閃過她和滕亦辰在一起的所有。
指尖燃著細長的雪茄,淡淡的櫻桃味——煙啊,吸菸這檔子事也是滕亦辰教她的,一步步引誘哄騙,直到她和他一樣變成一個癮君子。
她是不是老了啊?不然怎麼一直在回憶?
手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開啟一看,是他的簡訊:候機,兩個時後到,老地方見。
笑著合上手機,想著終於能見到他了,像個孩子一樣笑了,笑著笑著卻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知道我很懶的……
所以,嘿嘿,等得了就和我一起在坑裡蹲著唄,等不了就等養肥了在來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