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對著旁邊站著的兩人說道。

“是,小姐”,兩人出去了,獨留這一室寂靜。

兩刻鐘後,兩人來喚雲棠。

雲棠洗完後,已是明月高懸了,獨自一人站在屋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望著這缺著一塊的明月。

突然,一聲“棠棠”傳入耳中,雲棠猛的回頭,滴滴清淚止不住的下落。

“棠棠,我回來了,莫哭了,事情我都知曉了”,傅懷淵將人攬在懷中,撫著女孩的背脊。

“長離哥哥”。

良久,雲棠的哭聲漸漸消失了,傅懷淵開口:“棠棠,這就是你說的安嗎?你慣會叫我心疼”。

“長離哥哥,我有主意了,你莫要擔心”,雲棠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好,還差一味藥”。

“什麼”,雲棠不解。

“明天棠棠就知道了”,他就是為這件事回來的。

“棠棠,我先走了”,手裡拿出一支白玉髮簪,上面依舊是一朵海棠花,為她簪上。

傅懷淵走後,雲棠對著銅鏡,手上摩挲著。此時雲棠還不知,以後她的妝匣是數不盡的海棠花簪。

——

紫宸殿中,傅奕陵還未歇息。

李進才看著傅懷淵往這邊來,強壓下心中的震驚,跪地行禮道:“奴才參見太子殿下”。

“父皇是否歇息”。

“回殿下,皇上還在看江南送回來的書信,奴才進去稟告”,說罷,便往裡走。

不一會,李進才出來:“皇上請殿下進去”。

“嗯”。

傅懷淵走了進去,“參見皇上”。

“平身吧,怎麼突然回京,還是孤身一人”,傅奕陵揉了揉眉心。

“兒臣回來請父皇賜婚”,傅懷淵語氣不卑不亢。

傅奕南甚是不解:“你突然回京就是為了這事,哪家的女兒竟讓你一旬都不想等”?

“國公府家雲棠”。

傅奕陵瞭然,最近雲趙兩家的事都鬧上朝堂了:“原來是她,她不是與趙家的”。

“不是”。

“那朕也不多問,你自小有主意,從來沒有見你如此想要一人,朕也甚是:()雲中遙寄錦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