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驚一乍的道:“我忘了告訴你了!有件事很重要!”

張秋鏡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還能有什麼事情要這個蠢笨的女人告知?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

只見,墨春妧從自己的衣袖子裡拿出了一個香囊,香囊的顏色是粉色的,上面繡著一個木字。

張秋鏡一看就知道這個香囊是誰的。

只要一提到小木姑娘,張秋鏡一臉煩意。

墨春妧心裡知道,張秋鏡那麼煩小木姑娘,是因為小木姑娘做過傷害她的事情。

不過,小木姑娘給她這塊香囊讓她和張秋鏡去暮空境找豹族妖王幫忙,她說出來,小木姑娘應該會得到張秋鏡的原諒。

男人嘛!不像女人那麼小心眼,應該很容易會原諒小木姑娘的,她是這麼認為的。

“其實,這塊香囊是…”

她還沒有說出來是小木姑娘交給她的,張秋鏡直接打斷了她接下來說的話。

張秋鏡沒好氣的道:“我知道,這香囊是那妖孽交給你的。”

墨春妧低著頭,低聲道:“不愧是曾經的境主,觀察判斷力都這麼準確無誤,是,這個香囊是小木姑娘交給我的。”

“她給你香囊作甚?我看,這香囊裡肯定有毒,要害你!”

張秋鏡直接一手打掉了她手心裡的香囊。

她氣道:“你怎麼整天疑神疑鬼的!小木姑娘這麼好的妖,怎麼可能還會害我,我直接告訴你吧,這香囊沒毒,我猜,很有可能是小木姑娘與那豹族妖王的定情信物。”

提到豹族妖王,張秋鏡這個人看起來很緊張,他直接抓住墨春妧的手腕。

抓的那隻手腕還是方才那隻,手上的手腕被他握的很痛很痛。

她撿起來被張秋鏡一手打掉的香囊後,那隻受傷的手腕刺痛感又一次襲來。

她痛得面目扭曲。

嘴裡喊著。“嘶…好痛…”

張秋鏡聽到她說痛,這才清醒過來,鬆開了她那隻受傷的手。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墨春妧怎麼都不會相信他說的。

“你就是故意的!想痛死我是吧!”

“不是。”

“我看,你就是想痛死我!你這屬於謀殺!我死後,你好找別的女人,是吧!”

她現在在張秋鏡的眼裡,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潑婦。

他是有錯在先沒錯,但是,也不會任由她隨意耍性子,他不慣這毛病。

“你現在怎麼變得…”他心裡即使很氣,但還是把傷害她的話吞進肚子裡,不說。

“我變得怎麼了?我這手腕已經受傷了,你是瞎了還是健忘,總抓我這隻手腕,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她的脾氣是越來越大,有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的。

張秋鏡隨口說了一句。

“活脫脫一潑婦,以前多可愛,現在怎麼變得脾氣這麼暴躁了?”

雖然,張秋鏡的聲音很低,可她還是聽到了,這個男人說了什麼,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可愛…我潑婦…原來…在你的心裡,我是這樣的人。”

張秋鏡不承認。“你聽錯了,我可沒說。”

她很清楚自己沒聽錯,張秋鏡就是那麼說她的。

不可愛,潑婦,脾氣暴躁,這些字眼無一不在很戳她的心。

她也不想這樣。

以前,她的脾氣是最好的,不管誰欺負她,別人當面罵她多難聽的話,她都不會生氣的,只是在心裡面不好受罷了,但也不會向傷害她的人發脾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