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成為真實,也不可能成為真實。

不管她說的話有多髒多多麼的難以入耳,張秋鏡笑笑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要生氣的意思,心態平和的讓她更加生氣。

她也開始意識到了,意識到張秋鏡分明就是故意氣她的,就想看著她生氣,然後再親眼見到她氣死在面前。

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完全把張秋鏡給想歪了。

其實,他並沒有那麼的無聊,只是簡簡單單的不肯承認自己愛上了她。

正當張秋鏡準備開口說話時,墨春妧根本就不想聽他講的任何一句話,是一個字都不想聽。

她這回立馬打斷了張秋鏡的話,不給說出一個字的機會。

“不會說話就別說,安安靜靜的當個啞人,或許,你在我心裡還能有那麼一點點的好存在!”

她說完,轉身認認真真的繼續專心尋找妖窟的洞口。

張秋鏡這回是真的閉嘴了,沒再與她說一句。

心煩意亂的她只要聽到了聲音就會認為是張秋鏡說的。

以至於不知從哪裡傳來男子的聲音,誤會了此刻安安靜靜的張秋鏡。

“湘欣…”

一聲未平,一聲又起。

墨春妧此刻心煩的要命,一是被張秋鏡給氣的,二是找不到妖窟的洞口,救不出夢魘妖獸給急的。

聽到男人的聲音,更加煩躁,吼了無辜的張秋鏡一聲。

“你好煩啊!我不叫什麼湘欣,你怎麼一直用一個很陌生的名字稱呼我呢!”

她以為張秋鏡無聊的鬧著玩,親眼所見張秋鏡的嘴唇沒有動一下,那個聲音還是存在。

而且,那個聲音喊湘欣二字從深情到深惡痛絕。

“湘欣!…”

“為何要將我忘記,往日的情分忘得一乾二淨,難道,我由生的情痴不及他的一分。”

張秋鏡都不用為自己解釋。“看吧,我沒說一句,全他說的。”

張秋鏡手指著一端隱蔽的山腳,那兒有著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看起來,年齡上大概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墨春妧冤枉了張秋鏡,也沒有一句道歉。

手指著那個面目猙獰的中年男人。

“那人長相怎麼這麼可怕?”

她問的聲音很小聲,因為,聲音大了怕被那個中年男人給聽到了,會傷人自尊心,所以,她問的聲音很小很小。

只要她的嘴一動,都不用猜,張秋鏡一看便知問得什麼。

“可怕嗎?有人心可怕嗎?”

這個問題,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太過深奧,她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張秋鏡一下子正經了起來,他突然正經了,她還有些不太習慣。

“也許,你還不明白,沒有經歷過,世間沒有什麼比情痴二字更毀人,情字聽起來人人想有,可是,只有真正的情痴能使堅定的道心三觀崩塌,有的甚至會扭曲,內心深陷永恆的黑暗,死寂沉沉,無一絲生息。”

張秋鏡講了這麼多深奧的話,墨春妧以為他經歷過了一樣,這麼瞭解一個失戀的人。

只不過,這裡的失戀與她所處的世界不同,那個世界有人失戀了有的靠自己走出來了,沒走出來的,可想而知。

這裡的失戀,有的會像這般,道心不夠堅定,會很輕易的走火入魔。

“情痴毀己,不管多厲害的人,只要深陷其中,無一例外。”他說著,嘆了一口氣。

為何嘆氣,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為何。

他說的,墨春妧可不這麼認為。

反駁道:“我不這麼認為,能愛上一個人,是此生的最大幸運,怎麼選都會遺憾,何不去大膽的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