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為了所謂蒼生在我面前不顧尊嚴下跪,還是為了我和羽曦月徹底了斷專心於你?”

他的問題。

她沉默了,不知該怎麼回答。

因為,不用她回答,張秋鏡也會知道,是第一種。

在墨春妧的心裡,他終究還是沒有任何一個生命重要。

成為她利用的棋子,他的心裡不是滋味。

她不說話,沉默寡言。

張秋鏡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哪怕,她說是第二種,催他去見羽曦月是徹底了斷,和她永遠在一起,哪怕,這個女人騙騙他說說謊,他也心甘情願地活在謊言中沾沾自喜。

她連個謊言也說不出,連個大餅都不給他話,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動力。

張秋鏡躺在床上背對著她長嘆了一口氣。

他擺了擺手。

“你一個人去吧,我不去了。”

墨春妧看得出來他在賭氣,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堂堂的擬境境主竟然小氣巴啦,因為她一個女人家爭風吃醋。

一不開心就擺爛什麼也不幹,答應她的一切作廢。

這個男人,她算是徹底看清看得透徹。

硬的不吃吃軟的,需要她順著毛扒拉。

她墨春妧才不會慣著,這樣的男人就讓他慢慢適應。

她直接站起來,態度冷淡的對張秋鏡道:“他們說的沒錯,你根本就不配做這擬境的境主,一點兒責任心都沒有,他們說你是縮頭烏龜,我替你打抱不平,現在看來,你在我心裡是坐實了縮頭烏龜這個稱號,張秋鏡,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

她走了。

一個人去暮空境。

“我對你太失望了。”這一句,在他的腦海中重複響起。

一次一次又一次。

包括她的憤怒生氣以及傷心失望離去,他此刻試問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過分了,才會讓這個女人對他那麼失望。

墨春妧只要轉身離開,他便慌了。

就再也躺不下去。

最終,拗不過她。

“站住,停下,等我穿好衣服,我陪你一起去。”

張秋鏡還是答應了。

她竊笑一聲。

心裡開心了。“嗯嗯,我等你,你快點穿衣服。”

“那……那個,我……”

張秋鏡扭扭捏捏的,不知到底想要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從什麼開始變得像個女人一樣說話猶猶豫豫的,想說又說不出來。

“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好了,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吧。”她說著。

“那我就說了。”

她點頭。“嗯,說吧,我聽著。”

“你看,我都已經答應你去暮空境見她,你……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小福利。”

墨春妧皺著眉頭,一邊聽他講一邊思考。

在心裡冷呵一聲。“呵……這個男人,明明不是原來世界穿越而來的人,怎麼還知道福利,真是個奇怪妖。”

她心裡說了這麼多,張秋鏡一句沒有聽到。

“說吧,什麼福利,我就先答應你了。”

張秋鏡笑著誇道:“娘子果然夠爽快,我還沒有說你就先答應,也不怕我吃了你。”

他一臉的壞笑。

她故作鎮定模樣,咳了幾聲。

“咳咳……只要不是對我做什麼,不是讓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可以答應你。”

“沒那麼嚴重,我不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我只要你幫我更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