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跑到那男子的面前,搶過男子手中的茶盞。

“不許喝!”

那男子蔑視的眼神盯著她看。

“為什麼?”

墨春妧也不敢當著掌櫃的面大聲的說出原因吧,她有意湊近男子的耳旁,很小聲告訴他。

“這水有毒的,不能喝,千萬不能喝。”

那男子聽後輕笑了一聲。

“毒不死不就行了?”

墨春妧眉頭一皺,一臉疑惑的看著男人,然後,親眼所見男子一手輕微掀起面紗,一手端著茶盞把水全喝完了。

“你…你是不想活了嗎?”

墨春妧吃驚的盯著面前的黑衣男子看。

那男子將空茶盞放在桌子上,挑逗的眼神看著墨春妧。

墨春妧被男子的眼睛給迷住了,這雙眼睛,怎麼看怎麼熟悉,莫名的熟悉感。

她甚至有種想要一手揭開眼前男子臉上面紗的衝動。

她很想確認一下,這個黑衣男子到底是不是張秋鏡。

她很懷疑是。

男子伸出一隻手,直接攬住墨春妧的腰間,然後手上一用力,墨春妧撲倒在男子的懷裡。

她慌道:“你…到底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你快放開我…放開!”

她在男子的懷裡掙扎,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開。

掌櫃的走來見到這一暮,雙手趕緊捂住了眼睛,道:“原來二位客棧認識啊,二位是打算離開還是…”

她和男子同時道。

“離開!”

“再住幾天。”

掌櫃的直接聽蒙了,不知該聽哪位客官的好。

那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塊沉甸甸的金子,重摔在桌子上面。

語氣加重了許多。“住三天!”

墨春妧聽了之後便急了,她還在懷疑自己有沒有她聽錯,這個男子說什麼,住三天?

她覺得自己沒有聽錯。

“你這人到底是誰啊?怎麼這樣,你快放開我,你自己想在這兒住多少天就住多少天,我和你不認識,幹嘛拉上我一起住這個客棧裡?我勸你趕緊放開我,不然…不然…”

她不知自己該怎麼說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況且,她還是個姑娘家,連個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男子凌目撇了她一眼,冷冷的問:“不然怎麼?怎麼不說了?”

墨春妧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便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報出相公的大名,看能不能嚇到這個黑衣男子。

“告訴你!我相公可是張秋鏡,對,你沒有聽錯,是這個擬境裡曾經的境主,勸你趕快放了我,不然,我的相公若是知道了,不會輕饒了你!”

說出張秋鏡這個名字時,在她的臉上看出了得意。

她以為報出自家相公的大名,就可以嚇到這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得知她相公是曾經的擬境境主,並沒有被嚇到的意思,不但不害怕,而且,對她是越來越放肆,越來越肆無忌憚。

那男子的眼裡看出一絲得意。

問這她。“你相公原來是張秋鏡啊。”

她點頭,而後,仰著頭道:“嗯,怕了嗎!”

黑衣男子將蒙著面紗的臉慢慢湊近墨春妧的耳旁,對她輕輕吐了一口氣。

這個氣息,她總覺得很熟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甚至懷疑這個蒙面黑衣男子是張秋鏡,不然,哪個男人會無聊到調戲她這個大肚子女人?

她與男子的一雙眼睛對視著,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然後,伸去手,想要揭開這塊面紗。

看看這面紗遮住的真容,到底是不是那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