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這麼狠心,非要淹死我不可!

看著外面的大雨,有種很不安的感覺。已經上了一節課了訸雪那傢伙都沒有來,手機也關機,會不會出事了?現在正上著第二節課。“那孩子好像很在乎你……”蝶子婆婆的話縈繞在他耳邊,他猛然地站起來,讓講課老師吃了一驚,無論怎樣叫喊,他都不回頭,衝進了大雨中。

你在哪啊!下這麼大的雨,很危險知不知道!為什麼要亂跑?為什麼不來上你最喜歡的課?花澤雨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跑遍了校園,他知道,訸雪不會無緣不來上課,她一定有危險了。雨最擔心的是花澤瓷,她教過他不許去愛,更不許與別人有感情上的瓜葛。她一定也知道了訸雪救他的事情,為了在感情萌芽前打破牽絆,花澤瓷或許會傷害訸雪。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他絕對不能讓救了自己的人反而被自己害死。

他番強出了學校,因為大門不是隨時都可以開的。他到處找,可是就像大海里撈針一樣,到哪去呢?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在他準備去訸雪家,路過白果林時,一個虛弱的呼喊聲刺進了他的耳朵。

水已經淹到了脖子,水很髒,很濘,腳下的土地也成了泥塘,一腳踩了下去,拔不出腿來。水淋得她睜不開眼睛,不敢抬頭看上方的天空,呼吸也感覺更困難了些。

“訸雪!”聽到這聲喊叫,她抬起頭,發現上方的花澤雨那焦急的眼神和仍未痊癒的蒼白的臉。她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但是溝太深了,根本無法夠到雨伸直的手臂。眼看著水淹沒了她的臉,他不顧一切地跳了下去。

腳踩進了泥裡,由於汙水的衝擊,粘在傷口上的紗布掉了下來。頓時,泥黃色的水中摻雜了一縷紅色。他抱起訸雪,“別怕,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出事。”然後向上一託,把她推上了地面。雨努力從泥土中拔出腿,可是由於疼痛,又撲通一聲掉了進去。他忍著疼,再次向上躍起,爬上了地面。

他倒在地上,汙水可能已經感染了傷口,因為剛剛的撕扯,快癒合的傷口再次撕裂開,血像瘋了似的往外湧。“你沒事吧。”他問。

訸雪吐了幾口水,抱住他,“笨蛋!別管我了!”她用盡所有力氣攙起雨,把他帶到了醫務室。

醫生看到傷口傷成這樣吃了一驚,連忙幫他處理了傷口幷包紮好。“怎麼會傷得這麼嚴重!得好好休息,千萬別再受傷了,否則非得廢了這條腿不可!”

“是是是,謝謝你。”訸雪在一邊哭著說。其實此時雨也鬆了口氣,幸好不是花澤瓷,否則她恐怕已經沒命了。

“別哭了,看得我腦袋疼。你救我一命,我又救你一命,咱倆扯平了。”

“扯什麼平了啊!你要是為我死了,我可怎麼辦啊!”雨微微一笑,“說的好像這輩子非我不嫁似的。訸雪一嘟嘴,在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看來計劃有點波動啊。你確定訊息準確?”花澤瓷嘆了一口氣說。

“是的,夫人,他的確從陷阱裡救出了那女孩,現在還在學校醫務室養傷!據說很嚴重,兩個人都在發燒。”

“去給我把他帶回來,還有,查查那個女孩。”

“是!”

這個叫崔離的男人是花澤瓷的手下之一,總用現金收買人,誰不願為她效勞呢?

“啪!”一個耳光甩在雨的臉上,“不是說三天嗎?三天到了,你在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明天是完成任務的最好時機嗎!難道你不知道傷口感染了有可能廢了這條腿嗎!所有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花澤瓷的眼睛中似是噴出了火焰,但雨沒有說話,平靜地看著衝他吼叫的師傅,自從跳下水溝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知道後果了。

等雨走後,花澤瓷叫來了女兒,花澤桉晴。“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