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斂財鍛鍊的。她閉上嘴,想想又不甘,問道:“誰想知道你的私事了,我只是想知道這整個天聖,或者說這一片大陸,誰最有錢!”

“我!”容景毫不猶豫地道。

“五十萬兩黃金也叫最有錢?第一首富?”雲淺月睜大眼睛看著容景,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也叫有錢?世界上首富排行榜第一的那是六百多億美元,而且隨便拿出一個在排行榜上的也是幾百億,她頓時不屑,“這片大陸還真是窮啊!”

“雲王府連十萬兩黃金都不稱。”容景再次提醒她。

靠,原來她家比他家還差遠了。雲淺月有些不服氣,“我將來肯定比你更有錢。”

“嗯,希望!”容景道。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希望?她肯定會有錢的,只要她隨便勘測一座寶石礦藏利用起來,那豈不是就有錢了?不過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寶石。想到這不由皺眉,隨即一想她上一世累死累活,這一世還想給自己找麻煩,簡直是吃飽了撐的。若是去開採礦,那就要勞心勞力,哪裡有日日清閒舒服?這樣一想興趣立即沒了,催促道:“你好了沒有?”

“快了!”容景按住最後一縷青絲綰好,將雲淺月手中的玉簪拿過插在她髮間。

“主子,太子殿下如今已經下車,走過來了!”這時絃歌在外提醒。聽著車廂裡面的對話他冷峻的臉不時抽搐,他就不明白了,這淺月小姐哪裡值得世子親自動手為她綰髮?這些年除了他外,世子從不讓人近身三步之內,老王爺也不行,更別說女人了。尤其還是這麼一個說話做事沒有一點兒女人樣子的女人。實在令人費解。

“嗯!”容景應了一聲,依然不慌不忙。

雲淺月皺了皺眉,這個死男人真是讓她厭惡,偏偏還總出現在她面前。

“景世子為何不下車?月妹妹可是醒了?”夜天傾走過來,伸手去掀簾子。

絃歌瞬間出手攔住夜天傾,冷峻的臉面無表情,“太子殿下請稍後,主子剛剛也睡熟了,屬下剛剛喊醒他。如今正在整理衣冠。”

“哦?”夜天傾挑眉,鳳目深邃,顯然不信,不撤回手道:“世子居然也睡熟了?不可能吧?山路如此顛簸,世子焉能睡得著?”

“太子殿下知道我家世子身體一直不好嗎?自然受不得山路顛簸,小睡片刻也是正常。”絃歌寸步不讓。淺月小姐雖然未和太子殿下有任何婚約,但是雲王府和皇室可是有婚約的,而淺月小姐是雲王府唯一的嫡女,自出生起就揹負著入宮的責任,皇上沒表態之前,她自然是第一人選。如何能被太子殿下看到世子給淺月小姐綰髮?

“本太子是男子,世子又不是女人,衣冠不整又如何?難道還怕我看了去?”夜天傾掀不動簾子,暗暗運功,簾子卻依然紋絲不動,他臉色微沉,雖然早就知道容景身邊這個侍衛武功高強,卻沒想到如此之高。

“我家世子雖然不怕,但是淺月小姐可是女子。”絃歌提醒夜天傾。

“月妹妹將來可是要入本殿下太子府的,如何怕本殿下看了去?難道在你家世子面前她也衣衫不整不成?你且閃開!”夜天傾眸光盯著緊閉的簾幕,他到要看看雲淺月和容景在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車。難道她就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嗎?連清婉如此喜歡雲暮寒還分車而坐的,就算她不顧及,容景連這個也不知道?雲老王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忘了她將來是要入宮的嗎?他心下惱怒。

絃歌抿唇不語,但手卻依然不讓夜天傾掀開簾子。

夜天傾看向絃歌,“你雖然是景世子的貼身侍衛,但也沒權利阻攔本殿下!”

“絃歌退下!”車內容景忽然出聲,聲音溫潤。

絃歌聽到容景吩咐,緩緩撤了手,站在一旁。

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