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孫未明和公孫當行聽到這話,先是一怔,然後齊齊搖頭,“不好。”

公孫家不差這兩千匹馬,從御馬監轉一下,不落這個捐贈的名頭,真的無所謂,他們原本就沒打算聲張——李永生你領情就行。

但是到了現在,兩千匹馬的船隊被攔截,已經驚動了中土國官府的上上下下。

雖然大多數的黎庶,屬於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可是在有心人眼裡,這不僅僅是兩千匹馬的問題,而是涉及到中土國高層,對於下面的官府系統,會採取什麼樣的態度來控制。

今天寧王能攔馬匹,明天襄王就可能自制軍械——藉口是現成的,征討荊王。

所以這個口子,不能隨便開,只能走變通之道,搞個私底下的黑幕交易,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這選擇對官府好,對公孫家就不好了,他們的聲譽會被殃及。

公孫家族不能冒這個險。

憑良心說,公孫家真的不想被捲入這一場漩渦,但是當初為了救治公孫不器,已經被動捲入了此事,那麼,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捍衛公孫家的榮譽,是必須的。

公孫家可以無聲無息地捐贈,但是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退場——為了榮譽。

“是這個道理,”李永生點點頭,他非常理解公孫不器的意思。

所以他表示,“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了……一直說要走,現在終於得走了。”

公孫未明的眉頭一皺,“李清明和寧致遠都不頂用,你去一趟有什麼用?不如大家再商量商量,找個穩妥的辦法出來。”

“是啊,”太上長老也點頭附和,“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去找三宮主說項,李清明當年,可是欠了北極宮好大的人情。”

這也不失個好點子,就算李清明不賣北極宮的賬,可是北極宮終究是東北抵禦伊萬國的支柱力量,三宮主出面,內閣都要好好掂量一下。

然而,李永生還真不想驚動三宮主,那個女人,他覺得有點可憐。

當然,更關鍵的是,他認為三宮主也未必能有那麼大的面子——這種事,從上層往下壓,不是最正確的解決方案,搞定下面才是關鍵,哪怕稍微有點違規,也無所謂。

所以他搖搖頭,“不用了,我現在就走,你們誰能幫我弄幾匹馬?”

“我也跟你走,”公孫未明出聲了,“等你強闖會稽水軍關卡的時候,我可以幫你打架。”

李永生笑著搖搖頭,“強闖水軍關卡,倒是虧你想得出來。”

“你小子,別看笑眯眯的,骨子裡狠著呢,”公孫未明不以為然地發話,“我覺得你去那兒,肯定要搞事,你敢說我說得不對?”

“你這可不是廢話?”李永生翻個白眼,“我不搞事,戰馬能送到博靈郡嗎?”

“那咱一起去,”這次是太上長老發話,其實他也憋了很久了,“奶奶的腿,敢刁難我公孫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個沒必要,”李永生笑著搖搖頭,“西疆這邊,也一時離不開人,你們在這裡繼續報仇就好,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

公孫不器聞言,眼睛一亮,“永生你已經有智珠在握了?”

“哪裡來的那麼多智珠?”李永生聽得就笑,“具體情況,我還不是很清楚呢,只有在仔細瞭解之後,我才能制定計劃。”

公孫不器聞言,先是眉頭一揚,然後重重地點頭,“這樣也好,調查之後,再決定行止,不得不說,你在世情之道上,已經超出了你這個年紀該有的造詣。”

李永生又是一笑,“不器準證謬讚了。”

“不是謬讚,我是說實話,”公孫不器搖搖頭,鄭重其事地發話,“我在年輕的時候,也遭遇過一些事情,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