睞,也不止一百兩靈谷啊。”

“好了,開玩笑的,”杜晶晶笑了起來,然後面容一整,“說句實話,這種情況,今上再不允許英王回大名府,就說不過去了。”

趙欣欣斜睥她一眼,“那你到底賭不賭啊?他出兩塊撼神符,你出什麼?”

“我出我這個人呢,”杜晶晶笑眯眯地回答,“他可是賺大了,九公主你是不是得來點搭頭?”

“你敢賭,那是你有贏的信心,”趙欣欣白她一眼,“其實這買賣,你做得不虧。”

憑良心說,絕對不虧,這樣的符籙,換一個準化修,還是道宮弟子,怎麼算都划得來。

事實證明,李永生的判斷比較準確,兩天之後,就在邵真人抵達玄天觀的時候,天家的聖諭也到了,是口諭:皇太妃說,太皇太妃的身體尚未大好,皇叔再在玄天觀小憩三五日吧。

聖諭中點明是玄天觀,而不是英王府,也不是順天府這種含糊的措辭,顯然是今上對英王的行為,還是有些不滿。

不過英王也無所謂,很乾脆地回答,那行,五日後我啟程。

邵真人對英王著急離開,也是有點不高興,他此次前來,還邀了兩名真人,明顯是想跟韋家大幹一場。

但是官府中人和道宮,終究是不怎麼來往的,英王仗著跟趙欣欣的親情,在玄天觀左近紮營,已經是踩線的行為了,在這個節骨眼上,雙方也不好深度交流。

不過緊接著,局面就為之一變,襄王接到太皇太妃的懿旨之後,給了一個很奇葩的回答:我知道錯了,但是最近我身體不適,不便遠行,閉門思過可好?

見過作死的,真沒見過這麼作死的,宣旨的太監也不敢多說什麼,火速回報京城。

英王聽說這個訊息之後,頓時傻眼:我這個兄弟能活這麼大,真的不容易啊。

天家聽到這個訊息是什麼心情,那沒誰知道,不過第二天,宮中又有聖諭傳到了玄天觀外:太皇太妃因為襄王的回覆,有點生氣,病情有反覆,英王還是暫留順天府的好。

這次聖諭倒是不點“玄天觀”這三個字,顯然天家希望英王能乖乖回英王府。

但是英王也火了,本來我都要回大名府了,現在又要留我在順天府,太皇太妃病情有反覆,那也不關我的事兒啊,這話你該跟襄王說!

反正襄王不奉旨,他的脾氣就又見長。

事實上,英王自己也覺得委屈,我已經忍這個皇侄很久了啊,我做個壽,不但被拎回了京城,還遭遇了刺殺,而且緊跟著,朝安局和刑捕部就來搗亂壽宴——真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直到現在,關於刺客的訊息,天家也沒給出什麼交待。

緊接著,就是女兒在回京的路上,也遭遇刺殺,女兒已經將人捉住了,是個人就知道,這跟襄王有關——十有八九就是想擾亂局面,然後渾水摸魚。

但是看看朝廷是怎麼處理的?竟然說是李永生的私人恩怨,我去尼瑪的私人恩怨,那廝只是個制修,不是化修,怎麼可能引得動八九個化修帶著一大票修者來刺殺?

說白了,就是在為襄王開脫啊。

同為皇叔,我這個英王,和那個愚蠢的襄王,待遇也差得太多了吧?

是人就有脾氣,英王就算有賢名,脾氣也不比一般人小,對上天家的諭旨,他不敢發作,但是待宣旨的太監一走,他馬上表示:買地,咱就在這兒蓋房子!

老子不走了,再起個英王府!

然後當地工建房的人就被傳了來,來的小房長戰戰兢兢地表示,周遭的地毗鄰玄天觀,我們不好隨便賣,而且觀裡的道長也不會答應。

玄天觀之外,尤其是英王駐紮的這塊地方,真不是廟產,但是這種地方的地,是用來隔離凡俗的,等閒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