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也有所瞭解,然後她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話,真不好治。”

朱老闆哪裡聽說過氣眠?他斜睥李永生一眼,“那終須找個治療的法子出來吧?”

哼,只要你給出治療的法子,我不用你治,我自己就治好他們,將來的費用,可都要算在你的頭上——你還別怪我辣手,對你這樣的人就不能客氣!

真當我那兩萬塊銀元,是那麼好拿的?

孔總諭一皺眉頭,她的考證癖上來了,“氣眠……真不好治啊,永生你說一說?”

“大多數氣眠,需要先化為血眠,”李永生淡淡地發話,“先以血化氣吧。”

氣眠就是體內的內氣流通不暢,甚至氧氣都流通不暢,人不昏迷才怪,血眠則是氣通了,可是血液不能帶氣走,那依舊是昏迷。

“以血化氣?”孔總諭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個她可是懂,於是直接發話,“割開他的手腕,將鮮血滴入他的口中。”

這尼瑪是神馬治療手段?在場的教諭聽得目瞪口呆,怪不得是巫修,聽起來真的是……

傷者的手腕被割開,奇怪的是,他的血流得很慢,非常慢,半天才淌出一滴來。

谷教諭是最服氣總教諭的,想也不想,手上的尖刀一掃,將那一滴血颳起,順手一捋,滴入了傷者的口中。

說來也怪,這一滴鮮血入口,傷者的氣息,明顯增強了一些。

這段時間裡,此人的手腕處,已經結痂了,不再有鮮血淌出。

“然後……就是血引了吧?”孔總諭不確定地問一句,巫修的記錄都是很零散的,她能關聯想像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對,血引,挨個去觸碰他的手腕,”李永生緩緩發話,“何時他手上的傷口再次迸開,那就是合適的血引了。”

合適的血引,能喚醒血眠,血液一旦不再休眠,傷口迸開是很正常的。

“我想起來了,”谷教諭高叫一聲,一臉的興奮,“這是巫修的詛咒,自己下了氣眠,就要用自己的血,喚醒對方!”

朱老闆狐疑地看他一眼,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又陷入了什麼陷阱。

“沒錯,”李永生笑著點點頭,“有血引的那個人,得給對方餵食自己的鮮血。”

朱老闆摸一摸下巴,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對了。

在場的人一一上前,碰觸傷者的手腕,結果那血痂宛然,沒有破裂的跡象。

朱老闆一直在盯著李永生,見他始終不肯上前,終於忍不住說一句,“你也得上前試一試啊,誰知道這詛咒是誰下的呢?”

“試一試又何妨?”李永生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走上前輕輕觸碰一下對方的手腕。

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教諭在場,還有不止一個司修,他實在沒有玩花招的餘地。

這尼瑪……朱老闆的眼睛瞪得老大,這不對啊,似乎不是巫修?

下一刻,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那種不詳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都試過了,”李永生側過頭來,呲牙一笑,“現在……就剩下朱老闆了。”

“這是我的人,我……不試!”朱老闆使勁地搖頭,“這個要求沒道理。”

孔總諭冷哼一聲,“你最好還是試一試。”

谷教諭更直接,走上前怒視著對方,獰笑一聲,“是不是在博本院……撒野撒習慣了?”

“那就試唄,”朱老闆也火了,走上前輕輕一觸碰對方的手腕。

傷者的手腕一抖,一股鮮血衝破了結痂,箭也似的射了出來。

“尼瑪,”在場的人齊齊石化了。

“不是我,”朱老闆大叫一聲扭頭就跑,反應異常地敏捷。

“你給勞資回來,”谷教諭身子前躥,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