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個司修見狀,齊齊對她出手了,想要攻其必備,以阻止她的攻擊。

“打!”李永生輕叱一聲,四道白光分襲二人。

兩名司修根本不帶理他,繼續襲擊張木子,而前方又躥出一個司修和四個制修,兩張大網罩向了她。

他們敢來強行霸佔冰洞,肯定是做了充足的準備。

“混蛋,敢動我道宮道友?”洞口處傳來一聲厲喝,卻是馮真人的聲音。

但是她喊出聲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張木子眼見不能得手,身子平移向右,奇快無比。

她閃過了所有的攻擊,但是有點狼狽,也沒有殺掉對方的小校,戰鬥目的沒有達成。

不過,有人比她還狼狽,那倆司修沒把李永生的攻擊當回事,但是白光及體的那一瞬間,他們知道自己錯了。

兩人都是有氣運護體的,但是那白光威力奇大,光靠那點氣運,護不住身體,於是一個猛地扭腰,另一個卻是猛地一縮頭。

饒是如此,扭腰的那位,衣衫上也被劃開一個大口子,縮頭的髮箍上吃了一記,髮髻頓時散開,成了披頭散髮的野人。

“你……你還真敢動手?”兩名司修扭頭看向李永生,眼睛都紅了,“真以為朝陽大修堂很了不起?”

李永生笑著一攤手,“朝陽大修堂,當然了不起,不過我對你倆動手,還真用不到大修堂的身份。”

一名司修聞言就要暴走,卻被另一名司修拽住了,這位沉著臉發話,“你不用朝陽大修堂的身份,想必還有更驚人的手段了吧?”

李永生怪怪地看著他,“手段肯定有一些,不過……你確定要聽?”

“當然要聽,”這位點點頭,毫不猶豫地回答,“你手段高超,我們惹不起的話,當然就會退避。”

他說這話說得,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深得做官精要。

李永生想了一想,摸出一個紫色的卡片晃一下,“認識這東西嗎?”

“內廷的赦免卡而已,”旁邊工建部的司修發話了,他能認識這東西,當然就不會覺得太難得,但是他的臉色,已經鄭重了起來。

“不夠?”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巴蜀郡有人去參加大典,也得了此物,”工建房這位硬著頭皮回答,他心裡已經在打鼓了,但還得強撐場面,“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他是這麼說的,但是動手的那倆司修,臉已經發白了——認識內廷的人?

地方上的官府,雖說很多時候肆無忌憚,但是對於能近距離接觸天家的內廷,有著本能的畏懼。

“來,”李永生一抬手,打個響指,“把我的馬牽過來。”

他們從北方,一共帶來了七匹馬,不過這裡真的不是養馬的好地方,尤其他們帶來的都是北馬,十分不適應巴蜀郡潮熱的氣候。

自打來了這裡,七匹馬就有點萎靡不振,尤其是依蓮娜帶來的兩匹馬,徹底水土不服。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馬匹少了水喝,後來冰洞建造好了,將幾匹馬牽到附近,頓時就生龍活虎了起來。

這些馬時不時都要進冰洞玩鬧一番,精神頭大得很。

見李永生招手,就有人將三匹馬牽了過來。

工建房的這位看一看這三匹馬,緩緩搖頭,“看不懂,我不懂馬。”

但是剛才質問李永生的那名司修,臉卻是白了,好半天才問一句,“御馬監?”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還不算特別瞎嘛。”

工建房這位還待說話,臉色發白的司修拽他一把,微微搖頭。

於是他們轉身離開,走出老遠之後,司修的臉上,兀自沒有血色,“握草,能從御馬監弄出馬來,這貨來歷真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