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了,漁船的聯絡方式也已經找到,葉眉也就不在意了。

楊三去安排安保措施,玩就玩吧,保護好就行了。

不得不說,趙玲兒幹本行比一般人強,她拿著葉雨澤他們查出來的人和事作為契機,發現了很多新問題。

她也並沒有立即處理,畢竟國家初立,穩定最重要,與其大規模清查,還不如加強監管措施。

趙玲兒忙的是熱火朝天,而楊革勇他們在大海上悠哉悠哉的玩的正開心呢。

這次他們什麼設施都有,各種釣竿,漁具。

三個男人化身漁民,開始學習各種知識。

船長鯊魚是個經驗豐富的老魚民,只不過是索國建國之後,他才貸款買了這條遠洋漁船。

因為手頭很緊,他僱不起幾個人,只能帶著兒子小鯊魚和村裡的幾個親戚。

清晨的海面還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遠處的天際線微微泛著魚肚白,像是被一支無形的畫筆輕輕塗抹了一層淡青色的顏料。

海浪輕輕拍打著船舷,發出低沉的“嘩嘩”聲,彷彿是大海在低聲呢喃。

老鯊魚站在船頭,雙手扶著船舷,目光凝視著遠方。

他的臉上佈滿了歲月的溝壑,面板被海風和陽光曬得黝黑髮亮,像是被海水浸泡過的老樹皮。

他的眼神卻依舊銳利,像鷹隼一樣,時刻捕捉著海面上的任何動靜。

他是這片海域的老漁民了,幾十年來,他幾乎每天都在這片海上度過。

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海,什麼時候該收網,什麼時候該避開風暴。

這幾天他很高興,因為能不能捕到魚,他都不用擔心,因為船上有一幫金主。

兒子小鯊魚和幾個同村的年輕人也都很高興,小鯊魚今年剛滿二十歲,雖然從小跟著父親出海,但真正獨立捕魚的次數並不多。

老鯊魚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老得不能再出海,這片海上的生計,終究要交給年輕人。

“爸,今天能打到魚嗎”

小鯊魚站在老鯊魚身後,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安。

他的手裡握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的頂端綁著一根細長的繩子,繩子上掛著幾片閃閃發亮的金屬片,那是用來吸引魚群的工具。

老鯊魚沒有回頭,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看天象,今天應該不錯。風不大,浪也不高,魚群正是遷徙的季節。”

小鯊魚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父親的話從來不會錯。

從小到大,他見過無數次父親在海上精準的判斷,彷彿父親和大海之間有一種神秘的默契。

楊革勇三個人也站在船頭,他們雖然自負,但是和人家經驗豐富的老漁民比,自然差了很遠。

這幾天走下來,他們也是真心的佩服,這個老鯊魚不簡單啊!

船放慢速度緩緩前行,海面上的霧氣漸漸散去,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是無數片碎銀在海面上跳躍。

老鯊魚站在船頭,目光緊緊盯著海面,突然,他抬起手,示意船停下。

“下網!”

老鯊魚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

幾個年輕人加上葉雨澤他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迅速將漁網從船艙裡拖出來。

漁網是用粗麻繩編織而成的,網眼細密,沉甸甸的,像是裝滿了海水的重量。

漁網被緩緩放入海中,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像是大海在吞嚥著什麼。

老鯊魚站在船頭,雙手緊握著漁網的繩索,感受著海水的流動。

他知道,漁網一旦入水,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稍有疏忽,魚群就會從網中逃脫。

楊革勇站在他身邊,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