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娜兒笑笑:“這歌跟你有關係,卻不是男人唱的。你不用學。”

張建疆點頭:“知道了媽媽,我們男人一般都只唱這個。”

說到這裡,張建疆清清嗓子也開始引吭高歌:

達坂城的石頭硬又平啊,

西瓜是大又甜啊。

大坂城的姑娘辮子長啊,

兩個眼睛真漂亮。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別人,

一定要嫁給我。

帶上百萬錢財帶上你的妹妹,

坐著那馬車來。

馳娜兒“噗哧”一下笑了出來,伸手在兒子頭上打了一下:“你們這群孩子,好好的歌就給改成這樣。你讓人家帶妹妹來幹嘛?還想娶兩個啊?”

張建疆揚揚眉毛:“理想總是要美好一些嗎?能不能實現其實不重要。”

馳娜兒有些痴迷的看著兒子,不由得想起那時候的楊革勇,一樣的神采飛揚還帶著一股傻勁兒,那才是她的愛情,愛一次可以回憶一生的美好。

如今的道路情況良好,特別是口岸到軍墾城這一段,四個多小時,張建疆就把車開到了那片薰衣草基地。

說是基地,其實原來就是野生的,只是後來當地政府利用起來,當成了旅遊資源,用以吸引遊客。

馳娜兒不由得驚呼一聲,叫兒子停下車來,自己張著雙手跑向花海。看的張建疆一陣愕然,這還是自己的老媽嗎?咋看著象少女?

薰衣草很美,作為一種花草,她擁有最浪漫的紫色外衣;作為一種香料,她擁有清新高雅的香氣。

薰衣草不比牡丹那樣的名花,絢麗厚重。她們,就像一群幼小的精靈,隨風飛舞。略帶紫色的深綠色外殼,保護著一個個小精靈,細小的葉子,麥穗一樣的花,近看並不起眼。但是整片的薰衣草園,勾畫出一片美幻的紫色,蔚為壯觀。美得夢幻,美得沉醉。

單株的薰衣草非常弱小,不起眼,花朵很輕,卻擁有很濃的花香,所以是製造香料最好的原料。她不張揚,默默開放,默默散發迷人的香氣。用那夢幻般的紫色裝點大地。

馳娜兒盡情的在花叢裡奔跑著,呼吸著,似乎想把這所有的香氣都吸進身體,讓自己也變成一株薰衣草。

此時的楊威正在飛機上,這趟飛機是接幾個鋼廠的工程師過去,還帶了一批裝置。魏玉祥也在上面。

楊威一邊透過舷窗往下看,一邊問魏玉祥:“魏叔,我到了那裡可以隨便打槍嗎?”

魏玉祥同情的看了一眼這個侄子,點點頭:“別說打槍,炮都可以打,前提是你要透過體能訓練這一關。”

楊威信心滿滿:魏叔,這個沒問題的,我在學校也就是巴圖能跟我比比,別人都不行。”

魏玉祥點點頭就沒在說話,說啥?你太年輕?自己不年輕了,不也是找藉口一趟趟往那裡跑嗎?

整天把自己累的跟狗一樣,也不知道為了啥?或許男人都這麼件吧,愛折騰人,也喜歡被人家折騰。

下飛機的時候,楊威並沒有看見老爹,只看見一個大個子黑人站在那裡,跟魏玉祥打了個招呼之後帶著自己就走了。

他想回頭跟魏玉祥他們說幾句話,結果身子就懸了空,原來劉易斯已經提起他走向不遠處的越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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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發動,駛出機場之後,劉易斯才跟他打招呼:“嗨,我叫劉易斯,是刺刀傭兵的隊長,從現在起,你就是刺刀傭兵的預備役人員,先強訓一個月,一個月後透過考核你才有資格加入我們。聽見沒有?”

楊威身子一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