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經養殖場時,孩子們高興地進了棚子,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很是好奇。

我介紹說:“這個地方三天前舉行了一場重大的婚禮,可熱鬧了,比過年都熱鬧。”

宋利見了水庫裡的冰,一跑小跑地過去,在厚厚的冰層上溜起了冰。其他孩子見狀,都大呼小叫地下到水庫溜冰去了。

錢傑也好奇得很:“這可是個天然的溜冰場啊,萬佳聲!咱村怎麼不發展一下冰雪經濟呢?有這麼個天然的溜冰場,真是個寶貝呀!”說著,她也下到水庫,和孩子們一起溜冰玩

去了。

我站在棚子裡,很是焦急,急切想知道那個山洞裡暖和不暖和。如果不暖和的話,就騙不過錢傑。騙不過錢傑,我今後的行動就會受到影響。如果我和那些隱姓埋名的科學家一樣,在隔絕的環境中開展工作,那就最好了。可是,我不能,不但要面對錢傑,還要面對全體村民,面對整個馬家鎮。我可是一個在塵世進行隱秘戰鬥的風水師啊!靈活性不強,保密意識不到位的話,是萬萬不可的!

最要緊的是,我連那個山洞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小時候倒是去過一次。到現在幾十年了,再沒去過,具體在哪個位置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個大體位置。怎麼辦?還是叫於林過來吧,讓他領路。

趁著錢傑和孩子們玩得正酣,我趕緊給於林打電話,讓他領路。在合適的場合能幫著打個圓場也行啊。於是,趕緊給他打電話。還好,於林此時沒啥事兒,就答應了。我想,於林肯定不是一個人來的,章美麗肯定會跟著來。

趁著眼前的空閒時間,我迅速調整狀態,進入入定狀態,在腦海裡形成一個完整的意識流體,向外發出訊號,想著山洞裡會不會溫暖如春?

我入定還是很成功的。這些天,即使錢傑和萬俊回家了,我也堅持每天打坐。打坐的地點改在了西廂房,我把西廂房的中間一間收拾出來,專門用於打坐。這間廂房,還找張冶的表哥安全,加裝了一層中空玻璃的窗戶,牆壁也貼了層塑膠泡沫,為的是保溫。

我把一個完整的意識流體發出去後,又保持了一會兒虛空恬靜的狀態,加強一下效果。幾分鐘後出定,感覺山洞裡還是挺暖和的。

隔著塑膠紙,往西一看,兩個人影往這邊走過來。有一個身影還是紅色的,不用猜,肯定是章美麗。

我走出了棚子,看著他倆。一會兒,於林遠遠地招呼:“師父,今天還算暖和,風也不大,是個爬山的好時機。”

“是呀。那個,於林,我一時也想不起兩天前是怎麼進去的山洞,你來帶路吧。”

“行,我閉著眼也能找到那個山洞,小時候隔三差二地就進去玩,有一次,還逮了只兔子呢。”

“唉——錢傑,差不多就行了,上山吧——”我朝水庫裡喊。

又過了好幾分鐘,錢傑才帶著孩子們上了岸。

一路上,孩子們高高興興地,有的說,明天還來玩。有的說,我找我爸做個滑冰車,拖著你滑冰。

看來,孩子們對這個天然的滑冰場萬分喜愛。記得小時候,我也經常到這裡溜冰。可以說,十二里鋪村六十歲,擴大一下範圍說,七十歲以下的人,小時候都到這裡滑過冰,男孩子夏天還到水庫洗過澡。

於林領著我們,浩浩蕩蕩地往東山頂上走。最高興的還是孩子,四處張望,不時地跑到一旁的山坡上,掐下幾桿蘆葦,拿在手裡,高興地揮來揮去。

有說有笑,一會兒就上到了半山腰。站在一處平地歇息,於林指著上面一處山坡,對錢傑說:“師孃,看見沒有,就是那個山洞,走!上去看看。”

山上的小路,還是很平坦的。

這個山洞位於一個陡峭的石崖下,朝南。外面寬裡面窄,石質的洞底,向上呈略微